林妙妙的能力也有了大幅增长,仅仅一跃就轻松跳到了十层楼的高度,谢小白脸朝下,眼看着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远,本能的恐惧令他的呼喊停在嗓子里怎么也不出。
林妙妙傍着一旁二十多层高层住宅楼飞起,在中央位置度降为零时,一脚蹬在阳台边缘,又一次高高跃起,眨眼的功夫落到了顶层阳台。
“哎呦!”
谢小白如同一只破抹布被扔在杂物堆里,狼狈不堪的起身,林妙妙还是用不明所以的眼神盯着他。
一股怒火涌上谢小白心头,这两天他受到压迫、威胁够多了,越想越觉得窝囊,凭什么是个女人都能拿捏他,凭什么他只能唯唯诺诺,不是躲着她们,就是无底线的讨好?
“林阿姨!你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为什么要带我来天台?你想在这威胁我?”
怒火中烧的谢小白抛出一连串质问,“我已经讲明白了,我也是受害者,怎么你就听不明白呢?为了躲你,我连家都不敢回,你知道我在外面混得有多惨?要怎么样随你便!从今天起,你别想从我这拿走一毫升的血!”
“我怀孕了。”
短短四个字,波澜不惊地从林妙妙嘴里说出来,谢小白瞬间哑火,他面部肌肉颤动,颇有中风的预兆。
“你说什么?”
“我怀孕了。”
林妙妙沙哑的声音重复了一遍,一颗颗泪珠如断线珍珠落下。她平静地叙述着,仿佛说的是别人的故事。
“这几天月经没有来,我以为生病了,去医院做了检查,现……我已经怀了十几天。推算日子,正好是在北海那段……”
听着她的每一个字,谢小白如坠冰窟,双腿止不住抖,方才的意气一扫而空。
“我说我的事,你在害怕什么?”
林妙妙看着他不堪的样子,凄然笑道,“除非……它和你有关系。说清楚!在海上到底生了什么!你是如何侵犯我的?”
林妙妙脸色骤变,几乎瞬移到谢小白眼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巨大的力道使得他脸色涨红,喘不上气。
“我……松手……我说……咳咳咳……”
谢小白挣脱她的手,俯身不住咳嗽,一会后才艰难抬头,“在木筏漂流的那几天,你和妈妈喝我的血恢复力气,然而最后那天晚上,不知为什么,你不再满足,转而脱了自己衣服,向我求欢……”
“你骗人!”
林妙妙怒不可遏地打断他,“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一定是你趁我昏迷……然后奸污了我!”
“真的是这样!”谢小白急忙说,“当时情况很特殊,您看起来好像没有意识,当然不会有印象。有可能……有可能是魔种的缘故,我的血还能让你上瘾,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真的?”
林妙妙怔忪双眼,显然对这个答案极度怀疑,“不对!我没意识,你却有,为什么不拦着我?还有谢晚棠,她为什么没事?”
“你们俩那么大劲,我怎么拗得过……”
谢小白小声吐槽道。
没想到这句话被林妙妙听到,她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摇头,“你……你竟然对自己亲妈也……我打死你个畜牲!”
“啪!”
林妙妙像一只野兽扑上来,谢小白躲闪不及,狠狠挨了一巴掌,打得他头晕目眩,等他回过神,惊恐地现自己被林妙妙提着悬在半空,下方是川流不息的街道。
“林阿姨!你千万别松手啊,我会摔死的……”
谢小白被吓得声调都高了一级,惊惶万分地向林妙妙求饶。
“你做出这种违背人伦的脏事,怎么好意思活在这个世上?”
“我不知道……”回想昔日,谢小白不由得有些迷惘。
是啊,为什么他和自己亲生妈妈媾和,竟然还能和她坦然相处,有那么一瞬间,他竟不知自己哪里错了。
林妙妙看出了他眼中的异色,冷哼一声将他扔回阳台,“让你死是便宜了你,我会告诉白羽,让她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说罢,她转身便走,可刚要走到天台边,后背一股大力猛然冲来,她低下头,只见谢小白抱住自己的腰不肯松手。
“你敢做,怎么不敢让我说?谢小白,我劝你别碰我,否则你的下场会很惨,我说三声,把手放开!”
“不放!”
“三……”
“二……”
“一!”
倒计时结束,林妙妙却并没动手。
只见她整个人都呆愣住,不可思议地俯视腰间,其中一只手拿着不知从哪里捡到的锈迹斑斑的铁片,尖端隐隐闪出红色的光泽,而另一只手的腕部,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划破表皮,鲜血泂泂而下。
“谢小白!我从未见过你这般无耻的人!”
林妙妙声嘶力竭地怒吼着,可她的目光却像被钉住了一般,纹丝不动,牢牢锁在那道伤口——那仿佛是她宁愿毁灭也不愿移开视线的稀世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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