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曾经是一处码头,后来逐渐废弃了。
远远看去,一艘绿色的货船在海平面上若隐若现,船头插着黑色旗帜。
至此,上尉终于将悬着的心彻底放下,可直到登上船头,他再也没见过那位中将和他带领的小队。
……
“老师,我不行了,你让我缓缓……”
谢小白平躺在大床上,大手揽着李雅嫩如豆腐的细腰,另一只手却挡在她充满探索欲望的小嘴前面。
李雅邪魅一笑,放过谢小白被咬的通红的胸口,满足的依偎在他肩头,腿弯却不老实地夹住他半软的阴茎微微摩挲着。
“小坏蛋,就知道逞能,刚才不还雄赳赳地叫嚣,要让我好看,怎么这会当起缩头乌龟了……”
说着,李雅的小腿收紧,用力一夹,肉棒被死死嵌在腿弯,宛如被蟒蛇绞杀的小老鼠。
其实这样怪不得谢小白。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真乃至理名言。
高潮中的李雅明明还弱不禁风,很快又生龙活虎。
谢小白一时接受不了她的变化。
“我认真的!老师,我们以后……能不能不要这样了……”
贤者模式下的谢小白又开始懊悔,他感觉自己的底线越来越低了,老师的身体就像毒苹果诱惑他一次又一次犯错。
他想起了林阿姨和妈妈,她们的欲望来自他的变异魔种,而自己呢?
难不成老师身体里也有这种东西?
谢小白潜意识里想要替自己开脱,他更接受不了背叛小女友白羽的事实。
“什么呆呢?还没提裤子就开始不认账了?”
李雅捏住谢小白的下巴,强迫他扭过头。
“小白,其实……我明白你的苦衷,也清楚你很喜欢白羽那个女孩,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辜负老师的爱。”
“老师……您能教教我,怎样做才是正确的?”
“我教不了你,因为我也在犯错……”
罕见地愁容泛上李雅眉间,她苦笑着说,
“我的办法是,既然错了,那就让它一直错下去!”
“直到陷入深渊里,永远无法挽回?”
“你想的太远了。”
“不是我杞人忧天,是老师您!您只会逃避。”
“只要学会隐瞒,瞒一辈子,当作什么也没生过,又有什么关系?”
温存许久,到了分别的时候,李雅亲手为谢小白整理好领口,开车送他回到小区楼下。
“老师,我不忍心欺骗她……您知道吗,白羽会永远对我真诚,但是我却做不到真诚待她……”
“也不一定啊……”
李雅诡异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悄声呢喃道。
……
“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谢晚棠离开很久,白羽的心脏依旧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她来到客厅徘徊半天,确认谢晚棠真的离开了,才返回屋里,反锁房门,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小手伸出窗外摸索片刻,从外面窗台拿进来一个铁质方盒子。
盒子表面被灰土裹了一层,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她蹲在墙角,缓缓打开盖子,盯着躺在盒里枯黄泛旧的线装记事本,呼吸不由得粗重。
谢晚棠不会料到,陈静怡的爷爷隐藏最深的秘密,并不是她们家族的往事。
翻开记事本扉页,上面记录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字符都张扬扭曲,完全不像人类的语言,而白羽却看懂了每一个字。
只因她是白王,而本子上写的,正是魔种的语言。
“小羽!小羽!开门呐!你怎么把门锁了……”
冷不丁被母亲急切的叫门声唤回灵魂,白羽看了眼表,居然已经下午五点了。
“妈……我没事,刚睡着了……”
藏好记事本,白羽打开门,林妙妙又惊又怕地冲进来,手掌按在女儿眉头,确认她并没有烧,这才放下心。
“臭丫头,睡觉还锁门,你要吓死妈妈。”
林妙妙没好气地点了下白羽的额头,却见她心不在焉,仿佛丢了魂一般。
白羽心里踌躇纠结着,要不要把她父亲的身世跟妈妈说明。
出生时她就没有爸爸,因而小时候时常被同学嘲笑孤立,每当此时,她都会跑回家哭着问妈妈,爸爸去哪儿了,带来的只有妈妈更加悲伤的恸哭。
反复多次,为了不让妈妈伤心,她也不问,逐渐的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