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像那些传言里说的那样,那个男人一句话就能让noah跟她再也不能见面?
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没一样能让榆暮安心。
直到某个瞬间——
——“够了。”
清晰的,冷漠的男声。
一阵沉默。
长得几乎要让人窒息的沉默。
榆暮整个心都提了起来。
接着,是一阵杂乱脚步。
有很多人在走动,有人似乎在拽另一人。
衣料摩擦、木地板的“嗒嗒”声,间或掺着低沉的怒气。
“……放开我。”
“回去。”
随后,又是一串更急促的脚步声。
再一次寂静。
榆暮屏着气,整张脸埋进被褥里,一根手指都不敢动。
全身神经都绷住了。
——可什么也没有生。
几秒后。
——“砰!”
世界彻底安静了。
*
榆暮在被窝里僵了好一会儿。
直到确定外头再无人说话,再没有脚步响动。
她才像是被抽了线的傀儡,缓缓松动身体,慢慢从被子底下伸出一小截手指。
榆暮侧着脸,探出半边红通通的脸颊。
又等了几分钟。
确认交谈声不可能再响起。
榆暮终于整个钻了出来。
湿黏的尾垂下来,贴着她锁骨。
她赤裸着,刚逃脱的极致闷热和自然温度相撞。
——确实都走了。
等到回过神来,榆暮整个人开始冷。
该去披上件外套,或者随便什么衣服也行。
榆暮手一伸,觉自己还被那条衣带缠着。左手腕青红一片,稍一用力便火辣辣地疼。
榆暮挣不开绑着的衣带,便干脆低下头,用嘴去咬。
唇齿贴上那条细布,咬得用力,下唇被蹭出一道红。
榆暮试着一下一下咬松。
……不行。
noah系得太死了。
含着那条打湿的衣带,榆暮气得眼圈红,几次想放弃又舍不得松口,像是咬着自己的羞耻不让它掉地上去。
——混蛋。
她在心里咬牙切齿。
真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