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办法回应谢砚。
但同样希望他能平安一生。
找个有缘人。
京中这般,许是要变天了。
苏绾卿不停收到崔珩的消息。
变动频繁。
银钱被源源不断地送去京中。
保障边境稳固。
但同时施压国库。
银钱流向何处。
已然不由得陛下来决定。
许是陛下如今也会烦躁不安吧。
崔珩等,等陛下出错。
“春桃,近日里来的守卫一定要做好。”
苏绾卿对着站在一旁的春桃说道。
“是,娘子。”
春桃答话。
但有接着补充道:“可是要递话给白家老爷?”
苏绾卿闻言,顿了一下:“递话吧,毕竟是母亲那边。能不能活下来就靠命了。”
连她也不一定能活下来。
或者说,连崔珩自己也没有办法肯定地说出答案来。
要么死,要么生。
所有的人都在尽可能得活着。
没有话本子里的反派和正派。
不过都是为了欲望活着罢了。
春桃出去送信,而后带回来了一封信:“娘子,门房收到了一封信,没有署名。”
苏绾卿闻言,顿了一下,又伸手拿起了那封信。
打开信件,看到信上的字迹,眉头一挑,似是有些意外。
她看完信后,有些埋怨地说道:“好久没有收到这个人的来信了,还以为是忘了。”
春桃好奇问道:“娘子,这是谁的来信?”
苏绾卿默默说道:“一个笔友。”
春桃有些震惊:“娘子哪里来的笔友?”
苏绾卿看着春桃脸上的震惊,笑了笑:“不记得那位小姐了?当时她还帮你擦脸了。要是她知道,可不伤心坏了。”
春桃恍然大悟:“娘子何不早点说那位娘子,她如今可安好?她的夫君可待她还好吗?”
苏绾卿:“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位小姐性子极为高傲,被迫嫁给了那位夫君之后,再也没有来往了。许是管得严吧,真是可惜了。”
春桃想起信件,问道:“娘子,那信件上说得是什么?”
“罪证,她夫君的通敌罪证。”
苏绾卿淡淡说道。
“什么?”
春桃很是震惊,那眼珠子都开要突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那真的是个火坑了。”
苏绾卿点了点头,收起信件。
春桃见苏绾卿收起了信件,不解问道:“娘子为何又收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要将这罪证送去官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