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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罪有应得双龙高h(第2页)

&esp;&esp;他像是遇到了极大的阻力,但只是微微蹙眉,腰腹持续用力,硬生生将那粗长的肉棒挤进了那紧窄火热的甬道。龙娶莹能感觉到肠道被一寸寸撑开、摩擦的剧痛,仿佛内脏都要被搅碎。

&esp;&esp;“嗬……”&esp;韩腾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那极致紧窒又火热的包裹感,几乎让他立刻失控。

&esp;&esp;赵漠北见状,发出得意又残忍的笑声。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龙娶莹同时承受着前后两根肉棒的夹击。然后,两人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开始一前一后地律动起来。

&esp;&esp;“噗嗤……噗嗤……”

&esp;&esp;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在奢华的房间里回荡。龙娶莹被夹在中间,像一块被两面煎烤的肉,痛苦和被迫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交替冲击着她的神经。前面的肉棒次次重击花心,后面的肉棒则在紧窄的肠道内横冲直撞。

&esp;&esp;赵漠北玩得兴起,猛地把塞在她嘴里的肚兜抽了出来,带出黏连的银丝。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然后将自己带着汗味和血腥味的舌头粗暴地伸了进去,舔舐着她的牙齿、上颚,攫取着她的津液。

&esp;&esp;“呜呜……”龙娶莹扭动着头部试图躲避,却被他牢牢固定。

&esp;&esp;而身后,韩腾在最初的艰难进入后,也开始适应那极致的紧致,他开始规律地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着肠壁摩擦的细微声响和龙娶莹抑制不住的闷哼。

&esp;&esp;就在这具身体被迫沉沦于肉欲的漩涡时,龙娶莹的思绪却诡异地抽离了。

&esp;&esp;她仿佛看到了五年前——

&esp;&esp;那时,前朝暴政已显颓势,各方势力暗流涌动。根基深厚的凌家,眼见大厦将倾,审时度势,通过世交鹿家,悄悄向当时风头最劲、也最有可能问鼎的骆方舟势力,递出了投诚的橄榄枝。这本是凌家在新朝立足、延续辉煌的关键一步,一旦成功,骆方舟如虎添翼。

&esp;&esp;而当时,龙娶莹和骆方舟以及鹿祁君三人虽表面结盟,称兄道弟,实则内部早已暗潮汹涌,权力的蛋糕怎么分,成了最尖锐的问题。龙娶莹岂容凌家这股不容小觑的势力顺利倒戈,去壮大她未来最大对手骆方舟的力量?她需要混乱,需要削弱所有潜在的、可能站在骆方舟那边的对手。

&esp;&esp;于是,她精心策划了一场背叛。她安插的奸细,将凌鹤眠的作战计划和城防布局,秘密递给了敌国将领。

&esp;&esp;后果是毁灭性的,远远超出了龙娶莹最初的预计。不仅仅是凌鹤眠麾下那五千从他十三岁起就跟随他出生入死、被他视作手足兄弟的凌家亲兵,在错误的部署下,陷入重围,被敌军坑杀,全军覆没,无一生还。他们身后,是五千个破碎的家庭,是望眼欲穿等儿归的父母,是倚门盼夫回的妻子。更可怕的是,敌军借此机会长驱直入,攻破了那座原本固若金汤的城池,实施了惨无人道的屠城。十万信任凌鹤眠、依靠他守城的无辜百姓,一夜之间化为冤魂,血流成河,尸积如山。

&esp;&esp;凌鹤眠,一夜之间,从年少成名、意气风发的少年将领,变成了间接导致麾下五千亲兵全军覆没、十万百姓惨遭屠戮的“罪魁祸首”。朝堂之上,弹劾如雪片,往日称兄道弟的同僚避之如蛇蝎,军中声誉尽毁。暴君震怒,要拿凌家满门问罪。

&esp;&esp;为了保住凌鹤眠的性命,也为了家族不被立刻诛连,他那位精于算计的父亲,不得不忍痛策划了那出“凌家嫡子爱上妓女,不顾家族荣辱与人私奔”的惊天丑闻。而他那刚烈又深爱他的母亲,为了将这场戏做得逼真,为了断绝暴君和所有知情者的疑心,更是不惜在安排好一切后,自刎谢罪,用自己的性命和清白,为儿子铺就了一条充满污名、却能够活下去的生路……

&esp;&esp;甚至后来,在清理那个传递消息的线人及其可能存在的知情者时,手下人对一个仅仅八岁、懵懂无知的孩子下不去手。龙娶莹得知后,只是冷漠地挑了挑眉,反问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留着个八岁孩童做什么?让他记住这血海深仇,日后来找我报仇吗?”&esp;随即不耐烦地挥手,语气斩钉截铁,“做得干净点,把房子连同里面的一切,都给我烧了,一点线索、一点灰烬也别留下。”

&esp;&esp;她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所有直接经手人、知情者皆已灭口,化作了灰烬。却万万没想到,那个传递关键信息的信使,早已预感到兔死狗烹的下场,竟将记录了她如何指示、通过何种渠道泄密的纸条,塞入特制的蜡丸吞入了腹中。他死后,这枚蜡丸被某些专门处理“特殊尸体”的江湖百晓阁的人,在剖腹取赃时意外发现。最终,这枚承载着滔天罪证和无数冤魂的蜡丸,被多年来不惜一切代价追查真相的凌鹤眠,重金买下。

&esp;&esp;思绪回转,身体仍在被疯狂侵犯。

&esp;&esp;赵漠北似乎觉得姿势不够尽兴,他猛地将龙娶莹从身上放下,自己则仰面躺倒在铺着百子千孙被的床榻上。龙娶莹还插着他的肉棒,被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跨坐在他腰间。

&esp;&esp;赵漠北从下方抓着她的腰臀,迫使她高高撅起那布满指痕和红肿的后臀,对着韩腾。

&esp;&esp;韩腾会意,眼神暗沉,再次扶着自己那根沾满肠液和血丝、却依旧硬挺的肉棒,从后方,对准那刚刚遭受过蹂躏、微微张合、又红又肿的菊穴,再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整根顶了进去!

&esp;&esp;“额啊——!”&esp;龙娶莹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嘶哑的哀嚎,身体猛地向前一躬,饱满的乳肉几乎砸在赵漠北脸上,又被赵漠北从下方死死按住腰眼,动弹不得。剧烈的胀痛和摩擦感从后穴席卷全身。

&esp;&esp;赵漠北躺在下面,享受着上方肉穴依旧紧致的包裹和挤压,看着韩腾在后面一下下猛烈撞击着那两团雪白肥腻的臀肉,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快感与施虐感同时达到顶峰。他双手死死掐住龙娶莹的腰臀软肉,腰部疯狂向上顶送,每一次都深深捣入花心。

&esp;&esp;“对!就是这样!干死这个心肠歹毒的贱人!干烂她这身不知廉耻的骚肉!”&esp;赵漠北低吼着,污言秽语不断。

&esp;&esp;韩腾沉默着,但动作却愈发凶狠猛烈,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身下的女人彻底贯穿,顶到最深处。他看着龙娶莹光滑的脊背因他暴烈的冲刺而绷紧,肩胛骨微微凸起,那被迫承受的模样,有一种令人心悸的、破碎的艳色。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然后猛地将舌头再次伸了进去,带着一种发泄般的粗暴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在她口腔里疯狂搅动,留下令人作呕的、属于他自己的气息。

&esp;&esp;“唔…呕…”龙娶莹一阵剧烈的反胃,胃酸涌上喉头。

&esp;&esp;前后夹击的猛烈攻势,强迫性的高潮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席卷龙娶莹早已不堪承受的全身。她四肢痉挛,眼神涣散空洞,涎水、泪水、汗水混合着之前残留的精液,黏腻地流淌下来,滴落在身下大红的被褥上,晕开一团团深色的污渍。

&esp;&esp;龙娶莹她当然知道自己罪有应得——陷害忠良,间接导致屠城,事后为了灭口,连那个知晓内情、年仅八岁的孩童及其满门都不放过。

&esp;&esp;可她内心并无愧疚,甚至更多的是后悔,后悔五年前行事不够周密,留下了把柄,才导致今日这步田地。她一步步走来,背叛兄弟,戕害无辜,她若会愧疚,当初就不会在凌鹤眠“失踪”后,还轻佻地当着骆方舟和鹿祁君的面,称呼他为“跟妓女跑了的大公子”,仿佛一切与她无关,甚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她此刻脑子里盘旋的,全是对五年前处理手尾不够谨慎干净的反思——那个吞下蜡丸的信使,终究还是留下了致命的破绽。下次,若还有下次,一定要做得更绝,更干净,让所有秘密永埋地底,无人知晓!

&esp;&esp;“嗯啊…哈啊…”&esp;她粗重地喘息着,承受着身后韩腾越来越快的撞击和身前赵漠北的玩弄,脑子里想的却是,为什么五年前不够谨慎?!自己真是活该!

&esp;&esp;全天下人若知道她龙娶莹如今境地,或许会有人说她一个女子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可怜。

&esp;&esp;可她龙娶莹哪里可怜?

&esp;&esp;罪有应得罢了…

&esp;&esp;与此同时,新房外,夜雨渐沥。

&esp;&esp;凌鹤眠撑着伞,并未走远。他听着身后房间里隐约传来的、压抑的呜咽和肉体碰撞声,脸色苍白如纸。复仇的快感?一丝也无。

&esp;&esp;他踉跄着脚步,几乎是逃也似的来到了凌家祠堂。扑通一声跪在母亲的灵位前,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esp;&esp;“母亲……孩儿……孩儿……”&esp;他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声脆弱如孩童的低喃:

&esp;&esp;“…孩儿想您了…”

&esp;&esp;他用了最卑劣的手段去报复那个毁了他一切的女人。他变得和她一样不堪,甚至更为丑陋。他以为自己会感到痛快,会感到解脱,可为什么……心里只剩下无边的空虚和自我厌弃?

&esp;&esp;雨水敲打着祠堂的窗棂,如同他心中无法停息的悲鸣。他跪在冰冷的地上,蜷缩着身体,像是要将自己藏匿起来,逃离这令人作呕的现实。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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