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的混合物顺着她的金和白皙的肌肤流淌,淌过她奶子和敏感的乳尖,带来一阵异样的刺激。
伊丽莎白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主动张开樱唇,伸出舌头舔舐着滴落的饭菜,眼中满是谄媚的神色。
她甚至主动挺起胸前的娇乳,邀请黑人们将更多的液体倒在她的身上。
伊丽莎白的呻吟带着几分乞求“哈啊?……好甜……再多一点……请、请弄脏我吧?……”
黑人们哄笑着,将更多的饭菜泼在她的身上,甚至将她按倒在一堆散乱的织布上,迫使她以仰躺的姿势暴露全身。
她的双腿被高高抬起,固定在两侧的织布机上,蜜穴与菊穴完全敞开,淫液与白浊的混合物在她的腿间流淌,散着浓烈的雌性气息。
一名黑人抓起一把纺线,缠绕在她敏感的乳尖上,轻轻拉扯,带来一阵阵刺痛与快感的交织。
伊丽莎白出娇媚的悲鸣,身体本能地扭动,渴求着更粗暴的对待。
“啊啊啊啊?……好痛……好舒服?……再用力一点?……我要疯了?……”
她的声音在作坊中回荡,带着崩溃的哭腔。
黑人们轮番上阵,将她的双穴、檀口甚至娇乳的乳沟都当作泄欲的工具,浓稠的白浊喷洒在她的全身,从金色的长到白皙的脚踝,无一不被玷污。
伊丽莎白的身体在高潮中痉挛不止,娇躯在织布堆上翻滚,沾满了灰尘与白浊,宛如一具被彻底玩坏的淫偶。
直到夕阳西下,作坊内的淫戏才逐渐平息。
伊丽莎白的娇躯瘫软在织布堆上,沾满白浊与饭菜的肌肤在夕阳的余晖中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的金凌乱地散落,樱唇微微张开,吐出断续的喘息,身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中轻颤。
~
夜幕降临,部落的篝火熊熊燃烧,烈焰在夜空中跳跃,映照出伊丽莎白被固定在粗大木柱上的淫靡身影。
她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高高吊起,双腿被绳索强行分开,呈现出一字马的羞耻姿势。
娇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粉嫩的乳尖在凉夜的空气中挺立,腿间的蜜穴依然滴落着白浊与淫液,沿着她白皙的大腿滑下,在地上形成一滩粘腻的痕迹。
黑人们围坐在篝火旁,肆意地出低沉的笑声,眼中闪烁着野性的欲望,而部落的几只猎犬被松开绳索,眼中透着凶猛的光芒,在她身旁不安地踱步。
伊丽莎白俏脸潮红,带着一种堕落的痴态,主动扭动纤腰,让被束缚的娇躯在木柱上微微晃动,向围观的黑人展示她淫靡的肉体。
一只体型壮硕的猎犬嗅到了她腿间散出的浓烈雌性气息,低吼着凑近她的身体,粗糙的鼻尖几乎触碰到她湿润的花瓣。
伊丽莎白媚眼如丝地低头注视着猎犬,粉舌舔舐着干涸的唇角,带着一种病态的期待。
猎犬的舌头猛然舔上她的蜜穴,粗糙的舌面毫不留情地刮过她敏感的花瓣与充血的阴蒂,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异样快感。
她娇躯轻颤,试图压抑喉间的呻吟,无法抗拒身体的本能,蜜汁如泉涌般从花径中溢出,顺着犬舌滴落在地。
“哈啊?……好、好粗糙……嗯唔?……舔得人家好舒服?……”
伊丽莎白的呻吟婉转而淫靡,带着一种彻底放纵的媚态。黑人们哄笑着,拍手起哄,一名高大的黑人指挥猎犬爬上她的身体。
猎犬前爪搭上她的雪臀,粗大炽热的犬阳对准她湿透的蜜穴,猛然刺入。
紧致的花径被野蛮地撑开,伊丽莎白仰头出尖锐的悲鸣,声音却很快被快感淹没,化作一声声淫乱的娇哼。
“啊啊啊啊?……太野蛮了?……好深好快?……人家的骚穴要被干坏了?……”
猎犬的阳物在她敏感的媚肉间肆意冲撞,野性的节奏快得令人窒息,每一次深入都顶开她娇嫩的花心,带来灭顶般的快感。
她的娇躯在绳索的束缚下剧烈颤抖,金色的长在火光中飞舞,宛如堕落的天使。
蜜穴被犬阳撑到极致,淫液与犬精交织,喷溅在她的腿间与地面上,迎来了无数次高潮。
黑人们在一旁鼓掌欢呼,嘲笑着她的淫态,将她的羞耻推向顶峰。
“看这骚母狗!连狗都干得她这么爽!”
一名黑人嘲笑道,手中握着一根粗糙的皮鞭,猛然抽在她白腻的臀瓣上。
鞭痕在雪白的肌肤上绽开红痕,伊丽莎白却非但没有痛苦,反而出更加淫媚的呻吟,主动撅高臀部,渴求更多的惩罚。
“啊啊?……打我?……用力惩罚这只下贱的母狗吧?……”
猎犬在她的蜜穴内喷射出滚烫的犬精后退下,另一只更为强壮的猎犬立刻补上位置。
这一次,它的目标却是她的菊穴。
伊丽莎白察觉到犬爪搭上她的臀瓣,主动摇晃臀部,用湿润的蜜汁润滑着菊门,媚声乞求道“来吧?……把人家的后面也干烂吧?……让我这条母狗彻底变成狗的性奴?……”
黑人们爆出更为肆意的笑声,头领冷哼一声,亲自上前,握住她的金将她的俏脸按向地面,迫使她高高撅起臀部。
猎犬的阳物猛然顶入她的菊穴,紧致的肠道被野蛮地撑开,她后庭的媚肉本能地收缩,紧紧缠裹着犬阳,渴求着更深的侵犯。
“啊啊啊?……后面……好涨?……要被狗鸡巴肏坏了?……好舒服?……”
她的淫叫愈崩溃,娇躯在木柱上无助地扭动,汗水与白浊顺着她的肌肤滑落,滴在火光映照的地面上。
猎犬的抽插快而猛烈,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菊穴痉挛,淫液从前穴喷涌而出,淌满她的腿间。
黑人们围上来,轮番用皮鞭抽打她的臀瓣与娇乳,每一道鞭痕都让她出更为高亢的呻吟,主动乞求更多的凌辱。
一名黑人抓起她的金,将她的俏脸拉起,粗大的肉棒直接顶入她的樱唇,堵住她断续的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