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只让翔太陷入绝境的丧尸,在小林芽衣面前,如同纸糊的假人,在不到三十秒的时间里被尽数肢解、撕碎。
体育馆内瞬间被浓郁的血腥与腥膻气味填满。
当最后一只丧尸的胸膛被她贯穿,心脏被活生生掏出、捏碎后,整个世界再次归于寂静。
小林芽衣站在血泊与尸骸的中央,身上沾染着不属于她的污血,那双幽紫色的瞳孔,缓缓地、一寸寸地转向了场馆角落里,唯一站着的那个活物。
死寂。
空气中弥漫着浓稠的铁锈味和一股无法形容的、甜腻中带着腥膻的异香。
小林芽衣就站在那片由碎肉和黑血构成的地狱图景中央,那双幽紫色的瞳孔,不带任何感情地锁定在风间翔太身上。
透过感知,翔太能清晰地“读”到,那股因安眠被打扰的怒意正在退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纯粹、更加原始的渴求,像饥饿的野兽终于找到了它唯一的食粮。
而那食粮,就是他。
逃跑就是死路一条。
她的度快得不像话。
翔太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一点一点地举起了自己的双手,掌心向外,做出一个通用的、表示“我没有武器,没有敌意”的姿势。
他的顺从似乎起了作用。
芽衣眼中的冷光微微收敛,那股几乎要将他冻结的压迫感也随之减弱。
她歪了歪头,仿佛在理解这个动作的含义。
“咕……嗯……”
一声含糊不清、如同梦呓般的嘟囔从她喉间逸出。
那不是语言,而是一种本能的、充满好奇的咕哝。
她动了。
她朝着翔太慢悠悠地走来,步伐轻盈得不可思议,与其说是行走,不如说是在地面上飘滑。
那慵懒的姿态,完全不像刚刚才进行了一场血腥屠杀的怪物,反倒像一只吃饱喝足后,正在巡视自己领地的猫。
翔太一动也不敢动,全身肌肉因紧张而僵硬得如同石块。
他眼睁睁地看着她来到自己面前,那张混合了病态与绝美的脸庞近在咫尺,皮肤下蛛网状的黑色纹理让她的身姿更加性感。
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轻轻地在他胸口一推。
一股与她纤细身形完全不符的巨力传来,翔太只觉得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将他向后推去,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芽衣已经自然而然地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两条被破破烂烂的运动短裙下的修长双腿,就这么夹住了他的腰。
她那充满弹性的丰腴臀部隔着薄薄的裤料压在他的身上,一种冰凉却又柔软的触感让他浑身打了个寒颤。
芽衣俯下身,双手熟练地抓住他的裤腰,他那条结实的工装裤连同内裤,被她轻而易举地剥落至膝盖。
他赤裸的下半身就这么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她幽紫色的目光下。
她挺直了腰,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
剥开她自己那层薄薄的、破烂的布料,饱满而隆起的阴阜准确无误地对准了他疲软的下体,开始有节奏地、缓慢地摩擦起来。
“呼……咕……”
她喉咙里出满足而渴望的轻吟,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甜点。
那具美艳的躯体里散出的“食欲”是如此强烈,透过感知清晰地传递过来——她想让他插进去,她要和他做爱,她要用最原始的方式,汲取他体内的生命精力。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风间翔太的脸和他的鸡巴一样惨白。
被一个刚刚手撕了七八只丧尸的怪物跨坐在身上,还准备坐奸自己,这种现实的恐怖场景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恐惧的寒流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的肉棒软趴趴地缩在那里,任凭那温热湿润的秘处如何研磨、挤压,都没有一丝一毫要抬头的迹象。
蹭了半天,芽衣似乎也现了不对劲。
她停下动作,不解地低下头,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眸盯着他毫无反应的阴茎,脑袋甚至有些可爱地一歪。
她伸出冰凉的手指,精准地捏住了他那软塌塌的肉茎。
指尖轻轻揉搓、捏弄了几下,似乎在检查这个零件为什么不工作。
她甚至还抬头看了看翔太惨白的脸,又低头看了看他不起作用的命根子,喉咙里出一声更加困惑的低语
“……咕???”仿佛在说这个,坏了。
这一刻,极致的恐惧中,却生出了一丝荒诞的滑稽感。
翔太看着她那副天真无邪地研究着自己性器官的模样,竟然觉得……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