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根被折磨得肿胀紫的鸡巴剧烈地脉动着,龟头上的马眼猛然张开,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色浊液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
精关彻底失守,灼热的精液带着他所有的力量、尊严与理智,以一种决堤般的姿态,向着虚空倾泻。
“噗滋、噗滋、噗滋……”
浓白的液体一道接着一道,划破昏暗的空气,带着浓烈的腥膻气味。
然而,这些象征着男性生命力的精华,没有一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就在他射精的瞬间,美智子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一般,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巴掌大小、内壁涂着红漆的黑色漆器方盒,精准地举到他的硬屌下方。
她甚至连舔舐的动作都没有停下,任由那喷涌的精液尽数射入盒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
高潮的余韵还在他体内肆虐,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剧烈地打着颤,四肢百骸的力气被瞬间抽空。
他无力地向前瘫软下去,整个人趴倒在冰凉的地面上,视野开始旋转、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他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了九菊美智子那张缓缓抬起的脸。
她已经停止了对他的侵犯,正端详着盒中那滩乳白色的液体。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兴奋或满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刻骨的嫌恶与鄙夷。
他听到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那声音轻蔑而冰冷,像一把淬毒的匕,扎进了他最后的意识里。
“呸呸!脏东西……要不是为了这宝贵的生命精华,鬼才愿意碰你的呢……”
生命精华……
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
不是为了什么狗屁的仪式,不是为了羞辱他,而是为了……他身体里的这些东西。
他就像一头被圈养的种猪,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被榨取出这些“精华”。
这个认知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劈碎了他最后的精神世界。
无尽的屈辱与绝望化作沉重的黑暗,将他彻底吞噬。
风间翔太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
不知过了多久,风间翔太的意识从深不见底的黑暗中被强行拽回。
不是因为身体的疼痛,也不是因为噩梦的惊扰,而是因为一道无比刺眼的阳光,像烧红的铁针一样扎进他的眼皮。
他呻吟了一声,艰难地睁开双眼,昏沉的大脑还未完全清醒,就被眼前的景象彻底惊呆了。
他不再是身处那个昏暗、充满屈辱气味的房间里。
他正躺在一辆丰田皮卡那冰冷、坚硬的金属货厢上。
灼热的日光炙烤着他的皮肤,脖子上冰冷的项圈触感却依然清晰无比。
他的身体被清理过,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色长袍,但四肢依旧虚弱无力。
“我们的圣子醒了。”
一个熟悉而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翔太猛地扭过头,看到了九菊美智子。
她就坐在他的身边,同样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袍,但在灿烂的阳光下,她不再是那个在暗室中对他施以淫虐的妖女,反而像一位沐浴在圣光中的女神。
她的脸上挂着悲天悯人的微笑,仿佛之前的种种暴行从未生过。
皮卡车下,十几个同样身穿白衣的信徒正围绕着车辆,爆出阵阵狂热的欢呼。
他们的眼神充满了崇拜与喜悦,仿佛在迎接神明的降临。
一个抱着吉他的女人坐在副驾驶座上,弹奏着不成调却异常欢快的曲子,为这诡异的场面配乐。
这里是……外面?
翔太挣扎着撑起虚弱的身体,环顾四周,心脏瞬间沉入了谷底。
他终于看清了奥姆地铁站外围的景象——那是一片名副其实的地狱。
视野所及之处,尽是沙袋堆砌的军事掩体和带刺的铁丝网封锁线。
不远处的十字路口,一辆灰绿色的89式步兵装甲战车静静地停在那里,炮口沉默地指着远方。
这里显然曾是陆上自卫队的临时据点。
但现在,它已经被“净化”了。
那些曾经守卫在这里的士兵,他们的尸体被用粗大的绳索捆绑着,以一种献祭般的姿态,高高地悬挂在路灯和建筑物的钢梁上,另有一些是削尖的杆子被穿刺在半空中的。
他们的军装早已被干涸的血迹染成黑褐色,即便他们的腿上和胳膊上还贴着最新款的实验型动力外骨骼——此刻这一切都在风中,像破败的旗帜一样微微晃动。
在这些自卫队员的尸体中,期间还夹杂着几具身穿黑色作战服的sat特警,这些尸体脸上、脖子那些痛苦的黑紫色斑块暗示了他们是死于某种毒气的偷袭。
军队可是翔太一直避之不及的存在,他最担心就是被那些人现行踪,可眼前这个邪教,不但杀死了他们,竟然还嚣张地把尸体就挂在自己营地外面,真是连丧尸都做不出来的残忍!
幸福真理教……他们不只是一群躲在地下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