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血色尽褪,回忆却涌上心头。
震惊、羞耻、色欲、恶心、恐惧、沉沦……无数种情绪在她脸上交织,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翔太无视佐藤凛那张因惊骇而扭曲的俏脸,他的目光在三具瘫软的肉体上扫过,最终停留在一具体型最为丰腴、屁股浑圆如满月的欧米茄身上。
那对肥臀因病毒的改造而显得异常硕大,皮肤呈现出病态的灰紫色,上面布满了诡异的纹路。
“这屁股跟猪一样肥,就你叫‘阿猪’吧。”他用一种近乎评鉴牲口的语气低语着,随即上前两步,粗暴地伸手抓住了那对冰凉却富有惊人弹性的肥臀。
他稍一用力,便将被切断四肢如飞机杯一般的阿猪下半身整个抬起,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趴在冰冷的地板上,那紧致隐秘、从未被开启过的屁眼,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办公室的灯光下,以及佐藤凛惊恐的视线中。
他没有丝毫的怜悯或犹豫,扶着自己那根因荷尔蒙爆而滚烫坚硬的肉棒,紫红色的龟头因为充血而狰狞毕露,上面还沾着之前战斗时溅上的些许尘土。
他将这根凶器对准了那处柔软的缝隙,那里的皮肤因为紧张而收缩成细密的褶皱。
下一秒,翔太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撕裂声响起。
干涩紧致的肛门在毫无准备和润滑的情况下,被那粗壮的硬屌强行撑开。
阿猪那本已瘫软的身体猛地一弓,像一条被电击的鱼,喉咙深处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咕噜”声,四肢残缺的断口处甚至渗出了些许组织液。
翔太对此毫不在意,他唯一的目的就是将自己的基因烙印进去。
他挺动着粗壮的阴茎,在紧窄得几乎无法动弹的肠道内野蛮地开疆拓土。
坚硬的龟头每一次向更深处的挺进,都像是在用钝器研磨着脆弱的内壁,带出黏腻的肠液和点点秽物。
那具被他掌控的躯体,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而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丰腴的臀肉被撞击得如波浪般起伏。
佐藤凛惊恐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但她无法阻止那“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钻进耳朵。
这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被无限放大,仿佛每一次撞击都敲打在她的神经上,让她的小腹深处也跟着一阵阵抽搐。
她能清晰地看到,翔太的阴囊和耻毛区,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猛烈拍打在阿猪那灰紫色的肥臀上,形成鲜明而又淫秽的视觉冲击。
仅仅十几下凶狠至极的冲撞后,翔太便不再浪费时间,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享乐,而是尽快与这三只欧米茄建立基因联系。
他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腰部最后一次奋力前顶,将整根肉棒尽数埋入了阿猪的身体深处。
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带着新世界亚当的霸道基因,如同岩浆般悉数灌进了阿猪的直肠深处。
被内射的瞬间,阿猪身上的紫色纹路仿佛活了过来,然后是她的皮肤,从了无生气的灰紫色慢慢变成了一种棕褐色。
紫色纹路变化持续了数秒,随即又迅黯淡下去变成了纯黑色,她的身体彻底放松,最后一次剧烈地抽搐后,便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仿佛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与野性。
翔太缓缓抽出自己还冒着热气的硬屌,上面沾满了浑浊的液体和脏物,而阿猪被蹂躏过的屁眼已经无法合拢,正无力地张开着,一丝丝白色的精液顺着褶皱缓缓流出……
翔太从阿猪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后庭中拔出了自己的肉棒。
“噗滋”一声,带出了一大摊混杂着肠液、精液的腥臭粘液。
他看也不看那瘫软在地的肉畜,径直走向第二具欧米茄。
这具身体的四肢同样残缺,但身形相对纤细,即使皮肤仍呈病态的灰紫色,也依稀能看出几分生前的秀美轮廓,此刻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病态美感。
他蹲下身,打量着她那双虽然无神却依旧清澈的眼眸。
“你有鹿一样的眼睛,就叫‘阿鹿’吧。”这名字取得随意又没品味,但对翔太而言,这不过是个方便区分的代号。
他伸出沾满污秽的手,粗暴地捏住了阿鹿的下巴,用拇指和食指力,强行将她的嘴掰开。
一股混杂着腐败气息的腥臭涎水顺着阿鹿的嘴角流下,她的喉咙里出无意识的“嗬嗬”声。
翔太对此毫不在意,甚至连擦拭一下自己硬屌的兴趣都没有,就这么将那根依旧滚烫坚硬、沾满了阿猪肠液的凶器,直接捅进了阿鹿的嘴里!
“唔呕!”
粗大的龟头蛮横地冲破牙关,长驱直入,直抵喉咙深处,瞬间引了剧烈的干呕。
阿鹿瘫软的身体本能地向上弹动了一下,脖颈后仰,被切下手臂的残肢还再随之抽动,似乎想要摆脱这窒息般的侵犯。
翔太冷哼一声,左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牢牢固定住,右手扶着自己的硬屌,开始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和喉咙里,进行着野蛮的抽插。
佐藤凛终于承受不住,猛地别过头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不敢再看那挑战人类伦理底线的画面——那个男人……那个怪物……竟然真的在奸尸!
她如此绝望地想着,死死地闭上眼睛,但那“呕、呕……”的痛苦作呕声,以及肉棒在喉间进出时出的“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却如同魔咒般无比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在她脑海中勾勒出比亲眼所见更要肮脏、更要恐怖的画面。
她能想象到那根狰狞的硬屌是如何填满那具女性的口腔,龟头是如何反复摩擦、蹂躏着她敏感脆弱的喉头软肉。
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窒息的挣扎和唾液的飞溅。
这已经不是性,甚至不是暴力,而是一种纯粹的、将生命作为容器的亵渎。
可她只能接受这一点,她知道亚当的基因必须得到传递,不然这三只人工培育的母体还不知道会夺去多少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