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趣的反应让翔太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芽衣迈着猫一样无声的步伐,缓缓地、带着审视的意味,绕着艾丽卡走了一圈。
她凑近了,用她那小巧的鼻子在艾丽卡身上嗅了嗅,仿佛在辨认这个入侵者的气味。
艾丽卡身上那股冰冷的、如同停尸间一样的气味让她很不喜欢。
她出一声不屑的轻哼,故意用自己毛茸茸的尾巴扫过艾丽卡的后颈。
见对方毫无反应,她似乎更不满了。
芽衣绕到艾丽卡面前,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伸出小巧的脚,用脚趾尖不轻不重地碰了碰艾丽卡的肩膀。
这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
然而,艾丽卡依旧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跪在那里,纹丝不动。她的眼眸依旧空洞,对芽衣的刁难和敌意视若无睹。
“主人……”芽衣见状,有些委屈地抬起头,望向沙上的翔太,紫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带着一丝撒娇和控诉的意味。
仿佛在问这个无趣的、冷冰冰的女人是谁?
为什么她会跪在您的脚下?
“芽衣,过来。”翔太朝猫娘招了招手,决定先安抚一下吃醋的宠物。
听到主人的呼唤,芽衣那委屈巴巴的表情瞬间一收,她迈着轻盈的猫步,几步就跑到了沙旁。
她没有立刻爬上沙,而是像一只真正的小猫一样,用自己光滑的脸颊亲昵地蹭着翔太垂下的手臂,喉咙里出满足的“咕噜”声。
那对新生的银色猫耳也重新竖立起来,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
翔太轻笑着,伸手挠了挠她毛茸茸的下巴,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和她身体的温热。
“她是新来的仆人,叫艾丽卡。以后家里的杂活都归她管。”翔太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芽衣的耳朵里。
芽衣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尾巴在身后惬意地画着圈。原来只是个仆人,这个认知让她心中的警报解除了一半。
“不光是杂活,”翔太话锋一转,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玩味,“她还是你的玩具了,你可以对她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别玩坏了就行。”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芽衣的小脑袋里炸开。
玩具?我的……玩具?
芽衣猛地抬起头,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里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狂喜与残忍的光芒所取代。
她看向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艾丽卡,那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不再是面对入侵者的敌意,而是猎人审视猎物,孩童打量新奇玩偶的眼神——充满了好奇、占有欲,以及一丝毫不掩饰的、想要肆意摆弄的恶意。
“真……真的吗,主人?”芽衣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兴奋,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翔太没有回答,只是用一个纵容的眼神作为肯定。
得到了主人的肯,芽衣的胆子立刻大了起来。她从翔太的身边离开,再一次走到了艾丽卡的面前。这一次,她的姿态充满了女王般的傲慢。
她伸出自己那只小巧玲珑、肌肤呈淡紫色的脚丫,用脚背轻轻地、带着侮辱性地拍了拍艾丽卡的脸颊。
冰冷的军帽和灰白色的肌肤,与她温热柔软的脚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抬起头来,看着我。”芽衣用一种命令的、不容置喙的口吻说道。
指令下达,跪在地上的艾丽卡终于有了新的动作。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空洞无神的灰色眼眸,第一次正视着芽衣。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被触碰的不是自己的脸,而是一块没有知觉的木头。
这种绝对的服从,让芽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她嘴角的笑容愈灿烂,也愈危险。
“你,会学狗叫吗?”芽衣歪着头,天真地问道,但眼里的光芒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恶趣味。
艾丽卡没有回答,只是张开了嘴。
“汪。”
一个清晰、平直、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音节从她口中出。没有模仿,没有起伏,就像是在念一个单词。
这滑稽的一幕让芽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收回脚,后退一步,双手叉腰,像个小恶霸一样打量着自己的新玩具。
“没意思,一点都不像。”她不满地撇了撇嘴,随即又想到了新的玩法。“那你,当我的椅子吧。趴下。”
艾丽卡立刻执行命令。
她将双手撑在地上,放低身体,四肢着地,背部挺得平直,在冰冷的地板上,构成了一个稳定的人形四脚凳。
她那身笔挺的军装因为这个屈辱的姿势而起了褶皱,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勾勒出惊人的曲线。
芽衣满意地点点头,她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助跑了两步,然后轻盈地一跃——直接跳到了艾丽卡的背上,将她当成了柔软的坐垫。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盘腿坐稳,甚至还用手拍了拍艾丽卡紧实的臀部,出了“啪”的一声脆响,得意地晃着自己的小腿,尾巴在身后兴奋地甩来甩去。
……
夜色如墨,山庄内万籁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