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卡气得浑身抖,她还想继续咒骂,但身体的背叛却愈明显。
“我……我会杀了你!我誓!我会把你切成一万块!我会把你的骨头磨成粉!我要……”
她的话语再次被身体的反应打断。
随着翔太的每一次抽送,一股股电流般的酥麻感就从尾椎窜起,让她的话语变得断断续续,甚至带上了无法抑制的喘息。
“……我要……哈啊……把你的……贱种女人…全都……嗯啊…做成标本……!”
她的诅咒越是恶毒,身体的迎合就越是淫荡。
她的屁股在不受控制地画着圈,去迎合那根巨物的形状,肠壁的每一次收缩,都像是在乞求更猛烈的对待。
她最恶毒的诅咒,最终变成了她最淫荡的春药。
“住口!住口!我高贵的身体,怎么会出这么下贱的声音!不……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是神!我应该是神啊!!!”
艾丽卡的意识在疯狂地咆哮,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
然而,她越是愤怒,那具背叛的肉体就越是淫荡地迎合着身后男人的侵犯,这让她陷入了比地狱更深邃的绝望。
听着她那混合着诅咒与呻吟的嘶喊,翔太的耐心终于耗尽了。
他不想再听这只败犬的无能狂怒,他只想欣赏她被快感彻底淹没时,那张高傲的脸上会露出何等绝望的表情。
“闭嘴。”
冰冷的两个字,如同神谕,瞬间剥夺了艾丽卡声的权利。
她的嘴唇猛地合上,喉咙里那些恶毒的咒骂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
世界瞬间安静了,只剩下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
指令下达的瞬间,翔太掐紧了她不堪一握的纤腰,那双结实的臀瓣被他挤压得变了形。
他不再有任何戏谑和玩弄,而是开始了最后的、纯粹为了毁灭而进行的疯狂冲刺。
“噗嗤!噗嗤!噗嗤!”
粗壮、滚烫的硬屌化作了不知疲倦的活塞,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在她紧窄湿热的肠道内狂暴地挞伐。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黏腻的肠液,将他饱满的龟头和囊袋染得一片泥泞;每一次捣入,都深深地贯穿到底,坚硬的龟头仿佛要凿穿她的身体,将她的灵魂钉死在这张屈辱的床上。
“啪!啪!啪!”
两颗紧实的睾丸,如同两颗攻城锤,一次又一次地、凶狠地撞击在她那因剧烈冲撞而红浪翻滚的白皙肥臀上,出沉闷而淫靡的巨响。
艾丽卡的身体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孤舟,被撞得在床垫上不断起伏。
镜子里,她看到自己那张因缺氧而涨红的脸,双眼圆睁,瞳孔涣散,嘴巴大张着,却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不断滑落,划过脖颈,没入深陷的锁骨。
她的意志在尖叫,在反抗,在用尽最后的力气构筑防线。
但她的身体却早已彻底投降。
美甲深深地抠进了身下的床单,仿佛要将那布料撕碎;修长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脚趾时而痛苦地蜷曲,时而又因难以言喻的刺激而猛地张开。
她的屁股,更是下贱地主动向上挺起,每一次都精准地将自己最柔软、最敏感的肠心,送到那根无情铁棒的顶端去研磨。
“嗯……嗯……嗯……”
无法声的诅咒,变成了从鼻腔里溢出的、破碎而压抑的闷哼。
她的整个下半身都在抽搐,一股股热流从前面的处女穴中喷涌而出,将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翔太能清晰地感知到她身体的每一丝变化,欲望感知的天赋让他能捕捉到那股从她体内喷薄而出的、混杂着屈辱与濒临崩溃的强烈欲望。
就是现在!
在一记最深最狠的贯穿后,翔太的身体猛地绷紧,粗壮的肉棒根部青筋暴起,他出一声压抑的低吼,积攒已久的欲望终于冲破了精关的束缚。
“噗啾——!”
一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白浊,如同火山喷,以无可阻挡之势,狠狠地射进了艾丽卡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屁眼深处。
灼热的精液洪流冲击着她敏感的肠道内壁,将每一道褶皱都填满、灌满,仿佛要在她的身体里烙下永不磨灭的属于他的印记。
一波、两波、三波……连绵不绝的内射让翔太的肉棒在她体内剧烈地跳动着,也让艾丽卡的身体爆出前所未有的剧烈痉挛。
然而,当最后一股精液射出,翔太喘息着趴在她背上时,他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好像缺了点什么东西。
艾丽卡的身体虽然在剧烈地战栗,但那并非高潮后余韵的抽搐,而更像是屁眼被强行灌入异物后,身体本能的排斥和痉挛。
她的灵魂,她那高傲的意志,并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在极致的快感中被冲垮、被淹没——她没有高潮。
这个现让翔太心中涌起一股被打断兴致的恼怒。
他缓缓地抽出自己那根还沾着精液和污物的肉棒,看着那被撑开到极限的屁眼穴口,正无力地收缩着,将一些白色的浊液和肠液的混合物挤了出来。
用命令让她高潮很简单,但那就太无趣了。他要的,是她自内心的、无法抗拒的、在憎恨中堕落的快乐。
一个更加创意,也更加有趣的想法在他脑中浮现。
他俯下身,再次贴近她的耳朵,用一种近乎催眠的、恶魔般的语调,下达了一个全新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