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水被激烈地搅动,浑浊的浪花拍打着瓷壁。
之前那种令人疯的、缓慢的刮搔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粗暴、迅猛、直捣深处的贯穿!
那滚烫的龟头像一柄不知疲倦的活塞,以惊人的度在湿滑灼热的肠道内疯狂进出。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捅出去!
“啊!嗯……哈啊……”
出乎意料的,这狂暴的侵犯反而成了艾丽卡的解脱。
快的摩擦瞬间压倒了那折磨人的瘙痒,纯粹的、剧烈的、被贯穿的痛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将她从那矛盾感官的地狱中暂时拯救了出来。
她大口地喘息着,终于将肺里最后一口呛进去的脏水混合着胃液吐了出来。
“咳……咳哈……”
呼吸道畅通的瞬间,艾丽卡的理智也随之回笼。
那股被拯救的错觉迅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汹涌的屈辱和愤怒。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粗大的屌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深入到让她腹部胀的程度,而两颗紧实的睾丸则“啪啪”地拍打着她被操得通红的臀肉。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男人总是执着于她身后的这个脏洞!
“你就……哈啊……只会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吗?”艾丽卡的嗓音因喘息而断断续续,但其中的刻薄与傲慢却丝毫未减,“像只没开化的野兽一样……只会用屁股交配!真是低级、下流、恶心到让人作呕!”
她扭动着身体,试图让自己的话语更有说服力,但这种扭动在对方看来,更像是迎合着他抽插的催情表演。
“我告诉你……这种粗鲁的原始行为……哈啊……我一丝一毫的快感都……感觉不到!一点也不爽!你听见没有!”她尖锐地嘶喊着,像是在说服翔太,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翔太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那根硬屌依旧在她体内疯狂挞伐。
他只是在一次深深的顶入后,贴近她湿透的耳廓,用一种带着绝对嘲弄和冰冷笑意的声音,低语道
“哦?是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刺入艾丽卡的耳膜。
“那么……你是在期待什么?”他缓缓地问道,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玩味,“难道你想要……在和我做爱的时候,感到很爽吗?”
“……”
艾丽卡的身体猛地一僵。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翔太的话语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精准地劈开了她用傲慢和毒舌构筑的脆弱外壳,击中了最核心、最不堪的真相。
是啊……她如此愤怒地抱怨着不爽……那潜台词不就是……她渴望着“爽”吗?她渴望在这个侵犯她的男人身下,获得她嘴上最鄙夷的快感吗?
这个认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咒骂、所有的反抗,都在这一瞬间变得苍白无力,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她被驳斥得哑口无言,连一个音节都不出来,只剩下因羞耻和震惊而剧烈起伏的胸膛。
翔太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僵硬,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他不再废话,用行动宣告了他的胜利。
“啪!啪!啪!啪!啪!”
他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腰腹爆出惊人的力量,那根早已肿胀到极限的肉棒,化作了最狂暴的攻城锤,以一种要将她彻底捣烂的架势,在她紧窄的肠道内进行着最后的疯狂挞伐!
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完全脱离,又在下一瞬狠狠地撞回最深处!
艾丽卡被这股巨力顶得在浴缸里前后摇晃,白皙的脊背不断撞在冰冷的瓷壁上,出“砰砰”的闷响。
她已经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毁灭般的冲击。
然而,就在这狂乱的冲击中,一种全新的、比之前瘙痒地狱恐怖百倍的感觉,从她的小腹深处,猛地炸开了!
她突然意识到……不妙!
这快、猛烈的抽插,就像一个强力的活塞!
它把之前灌进去的、残留在直肠里的那些沐浴露,连同肠液和男人的精液,一股脑地……全部挤向了更深、更蜿蜒、更脆弱的乙状结肠!
一股前所未有的、来自内脏深处的灼热与尖锐的刺痛感,如同被烧红的铁丝捅了进去一般,瞬间攫住了她的全部神经!
那股来自内脏深处的、被烧红铁丝贯穿般的灼痛仅仅持续了片刻,便迅演变成一种更加不祥、更加恐怖的翻江倒海般的绞痛。
这不是单纯的疼痛。
这种感觉……艾丽卡无比熟悉。在过往无数次高压任务或身体不适时,这种腹部深处的剧烈痉挛,往往只预示着一件事——腹泻。
一个绝对不可能、也绝对不能在此刻此地生的可怕念头,如同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