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上一座荒凉的山丘,脚下的军靴早已沾满了泥土和露水,肺部如同风箱般火辣辣地疼,双腿的肌肉酸胀得几乎要罢工。
但她不在乎。
她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只有连绵的、死寂的荒野。没有追兵,没有监视,没有那个男人的气息。
自由……
这个词汇在她的脑海中炸开,如同最绚烂的烟火。
一股强大到足以冲垮一切理智的情绪洪流从心底喷涌而出。
她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这片灰蒙蒙的天空,拥抱这带着铁锈和腐朽气息的空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先是低笑,接着是抑制不住的大笑,笑声嘶哑而癫狂。
笑着笑着,温热的液体便从眼眶中决堤而出,混合着汗水与尘土,在她布满污渍的脸颊上冲刷出两道狼狈的沟壑。
她双腿一软,重重地跪倒在湿润的泥土上,任由自己放声痛哭。这不是绝望的哀嚎,而是重获新生的喜悦,是挣脱枷锁的宣泄。
“我自由了……我终于……自由了!”她用拳头捶打着地面,一遍又一遍地嘶吼着,将这十几天来积攒的所有恐惧、屈辱和痛苦,都倾泻在这片无人问津的荒野之上。
然而,自由的狂喜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阵“咕噜噜”的肠鸣声,响亮而突兀,将她从情绪的顶峰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紧接着,是喉咙里传来的、火烧火燎的干渴感。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一整天没有进食,也没有喝过一滴水。
身体的本能需求压倒了一切。
艾丽卡抹干眼泪,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目光投向远方。
在地平线的尽头,隐约可以看到一些建筑物的轮廓——那是一座废弃的小镇。
那里或许有食物,有水,但也必然有游荡的丧尸。
她没有选择。
强忍着疲惫,艾丽卡一瘸一拐地朝着小镇走去。
她小心翼翼地在废弃的街道上穿行,躲避着几具行动迟缓的普通丧尸。
幸运的是,她很快就在一家被洗劫过的便利店里,找到了几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和一包早已过期的饼干。
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包饼干立刻下肚。
就在她拧开瓶盖,准备大口饮水时,一股更加强烈的便意从小腹升起,来势汹汹,无法抑制。
她脸色一变,立刻警惕地环顾四周,最后闪身躲进了一条堆满垃圾的、散着恶臭的后巷。
这里足够隐蔽,也足够肮脏,不会有人或丧尸注意到。
艾丽卡靠着冰冷的墙壁,解开军装的扣子,费力地将紧绷的套裙和长筒袜褪到膝盖处,然后缓缓地蹲下身子。
就在她调整呼吸,准备用力的时候,异变陡生。
当她收缩腹部,将体内的秽物向着出口推挤时,那本应只是单纯排泄的生理活动,却引了一阵完全陌生的、令人战栗的骚动。
她的屁眼,那个被粗暴肉棒无数次贯穿、撑开、内射,被改造成淫贱骚穴的后庭,在感受到那股向外推挤的压力时,其周围的括约肌非但没有像正常时那样放松,反而开始了一阵阵熟悉的、淫荡的、神经质的收缩与舒张。
那硬化的粪便在通过被改造得异常敏感的肠道时,其形状、其粗细、其摩擦感……竟然完美地复刻了那根爆着青筋的黑屌在她体内抽插的感觉!
“啊……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羞耻鼻音的呻吟,从艾丽卡的唇齿间泄露出来。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连忙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
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是在拉屎!是在进行最污秽、最正常的生理排泄!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会传来这种酥麻的、仿佛被侵犯时的可耻快感?!
随着粪便被一点点挤出,那股模拟着性交的饱胀感和摩擦感愈清晰。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可悲的屁眼正在主动地、淫贱地“吮吸”着那团秽物,仿佛在挽留,在渴望。
一股热流从小腹窜起,直冲下体,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在可耻地充血、肿胀、跳动。
“不……不!停下……快停下!”她在心中疯狂地尖叫,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涌出,这一次,是纯粹的屈辱与绝望。
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了。
那个恶魔,那个叫风间翔太的男人,他不仅在精神上摧毁了她,更在物理上,将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座背叛她意志的淫乱监狱!
“噗嗤——”
伴随着最后一声闷响和一阵剧烈的、几乎让她失禁的痉挛,那根可耻的“替代品”终于完全脱离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