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预想中的肉体撕裂感并未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撕裂空气的呼啸声!
“砰——!”
毫无征兆!翔太猛地抡起右拳,坚硬的指节带着千钧之力,不偏不倚地砸在了艾丽卡平坦紧实的小腹上。
那一瞬间,艾丽卡的身体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猛地向内弓起,双眼暴凸,口中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
“咕啊!好痛——”她蜷缩着身体,声音因剧痛而扭曲,但更多的是一种荒谬的委屈,“不……不是要强奸吗?为什么……为什么打我?”
剧痛如同烧红的铁块在她腹腔内炸开,内脏仿佛都移了位,酸水不受控制地涌上喉头。
她整个人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暴力。
她甚至已经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却没想到等来的是一记毫不留情的重拳。
看着她痛苦又茫然的样子,翔太差点没憋住笑,随即又换上一副故作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来你想要的是那种惩罚啊,没问题!”
话音未落,他抓住艾丽卡颤抖的肩膀,粗暴地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趴跪在床上,高高撅起那因逃亡而略显消瘦但依旧浑圆细嫩的臀部。
宽大的浴衣下摆滑落至腰间,将她白皙的背部和紧绷的臀丘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随即,一股滚烫的、带着强烈存在感的热源,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精准地抵在了她臀缝的最深处。
那根她既熟悉又恐惧的硬屌,正蓄势待。
“等一下!!”
如同被电流击中,艾丽卡出一声尖锐的惊叫,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
这熟悉的触感瞬间唤醒了她最深层的恐惧和创伤,那被无数次凌辱所改造过的、淫贱的屁眼仿佛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预热、骚动。
“为什么……该死的家伙,总是用…那里!已经不行了,别再用那个地方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无法掩饰的恐慌。
翔太的肉棒只是不紧不慢地在她臀缝间来回磨蹭,隔着布料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温热,他继续用那副装傻的语气,慢悠悠地问“那里?我听不懂啊,到底是哪里?”
这故意的戏弄让艾丽卡羞愤欲绝,但身后那根硬物的威胁却让她不敢有丝毫反抗。
她死死咬着下唇,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是屁股……”
“哦?你这下半身不都是屁股吗?”翔太的手掌抚上她挺翘的臀肉,还故意用力捏了一把,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
“滚蛋!”艾丽卡终于崩溃了,羞耻心被彻底碾碎,她带着哭腔嘶吼道“是屁眼啦!屁眼!为什么……总用肉棒插那个地方!都快被你玩坏了,已经受不了了!”
听到她终于用最直白、最淫秽的词语喊出自己的恐惧,翔太满意地低笑起来。
他俯下身,嘴唇凑到她耳边,用一种普通和理所当然的语气,轻声问道
“搞什么啊,你们白人女人不都喜欢走后门吗?”
这句充满种族偏见和下流侮辱的话语,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艾丽卡最后的骄傲里。
她猛地一颤,那双因恐惧而涣散的蓝色眼眸中,瞬间燃起了一股被触及逆鳞的、疯狂的怒火。
她猛地扭过头,死死地瞪着翔太,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尖利刺耳
“你把我们高贵的日耳曼女性,和那些可以在街边随便找来的、满脑子只有交配的低贱婊子相提并论吗?!那是堕落!是肮脏!是只有劣等种族才会沉溺的污秽行为!”
她用尽全身力气吼出这番话,仿佛是在捍卫自己最后的、也是唯一剩下的尊严——那可笑的、早已被现实踩得粉碎的种族优越感。
听到艾丽卡那色厉内荏的、捍卫所谓“高贵血统”的嘶吼,翔太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被她这副濒临崩溃却依旧死抱着可笑教条的模样给逗乐了。
他俯视着身下这个金女人剧烈起伏的背脊,嘴角的弧度愈残忍。
“天呐,你是在跟新世界亚当讨论优生学吗?”他用一种夸张的、仿佛听到天大笑话的语气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扎进艾丽卡最后的尊严里。
他刻意顿了顿,欣赏着她因这句话而瞬间僵硬的身体,然后才慢悠悠地抛出最致命的一击“我记得‘摩西之血’……好像没觉得你有多优越呢?”
“摩西之血”——这个由她亲手主导、最终却判定她自己为“基因劣等者”的研究项目,是艾丽卡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翔太的这句话,无异于将这道血淋淋的伤口重新撕开,再撒上一把滚烫的盐。
艾丽卡的怒火仿佛被一盆冰水当头浇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骨髓深处渗出的、彻头彻尾的冰冷和绝望。
她的骄傲、她的信仰、她赖以为生的所有精神支柱,在这一刻被彻底碾成了齑粉。
翔太的手掌粗暴地抓紧她浑圆挺翘的臀肉,将那两瓣白皙的软肉用力向两侧掰开,露出中央那个因恐惧、屈辱以及身体的背叛而不断收缩、翕张的稚嫩屁穴。
那紧致的屁眼周围的褶皱已经微微湿润,看起来非常沮丧,但又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即将到来的侵犯来安慰它。
他将自己那根早已肿胀到极限,爆着青筋的硬屌,对准了那可怜的肛门。
滚烫的柱身只是轻轻一抵,艾丽卡就出了一声压抑的呜咽,整个身体都开始剧烈地打颤。
“不过……就让我看看,”翔太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高贵的欧洲屁眼,和我这根低贱的肉棒,到底哪个更坚强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不再有任何迟疑!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