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脚来服侍我,直到我将那一周的‘自由’,全部射在你的脚上。然后,由你自己,将它们一点一点,舔舐干净,全部吞下去。这就是,‘高级充能’的仪式。”
“怎么样,白石同学?是选择继续承受这种无休止的、低级的痛苦循环,还是愿意…放下你那可怜的骄傲,用一点小小的、无伤大雅的‘羞辱’,来换取整整七天的天堂?”
“选择权,在你手里。”
我说完了。
洗手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她那因为剧烈的心理斗争,而变得愈急促的、破碎的喘息声。
我的话语像淬了毒的蜜糖,在她耳边,在这一片死寂的洗手间里,缓缓地酵、扩散。
我提出的,是一个魔鬼的交易用她最引以为傲的、那神圣不可侵犯的完美肉体的一部分,来换取那遥不可及却又无比诱人的、整整七天的自由。
尊严与生存。
精神上的洁癖与肉体上的解脱。
这是一个残忍的天平,而我,就是那个掌握着所有砝码的恶徒。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对于承受着“失职”惩罚的她而言,都如同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她那剧烈起伏的胸膛,她那因痛苦而不断渗出黏腻油汗的洁白雌肉,她那死死咬住下唇以至于渗出血丝的嘴角,都在告诉我,她内心的天平正在生着何等剧烈的倾斜。
终于,就在我以为她会因为过度的痛苦与屈辱而彻底精神崩溃时,她动了。
那是一次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动作。
她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艰难地,从冰冷的瓷砖上抬起了一点点。
她那双原本已经被麻木和空洞所占据的红宝石眼瞳,重新凝聚起了焦点,但那里面燃烧的,不是屈辱,不是悲伤,而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冰冷的,仿佛能将我的灵魂都冻结起来的憎恨。
“……好。”
一个破碎的、沙哑的、仿佛是从喉咙最深处碾磨出来的字眼,从她那干裂的嘴唇里挤了出来。
我心中一喜,但随即,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微微一怔。
“……我答应你…”她的声音依旧微弱,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属于她白石响的、即便身处地狱也未曾丢弃的傲慢,“但是,有一个条件。”
“哦?”我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齁?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还敢跟主人谈条件?真是有趣的女人呢?~主人,听听她想说什么呀~”绫音的念话里充满了看好戏的愉悦。
白石响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拉扯一个破旧的风箱,巨大的痛苦让她的话语断断续续。
“在我自由的…那七天里…你…不准以任何形式…出现在我的面前。不准来学校找我,不准在路上‘偶遇’我,更不准…再靠近我…”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个字里,都浸透了她对我那深入骨髓的厌恶与排斥。
她宁愿用极致的羞辱来换取自由,但这份自由里,绝对不能有我的存在。
她想要的是一次彻底的、哪怕只有七天的“净化”,一次将我这个污秽不堪的源头,从她的世界里完全抹除的短暂喘息。
“可以。”
我几乎没有犹豫,便点头答应了。
“我保证,在你自由的七天里,我会像一个幽灵一样,从你的世界里彻底消失。这是我作为‘交易方’的诚意。”
得到我的承诺后,她那紧绷的身体,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
她眼中的那份傲慢与憎恨之火,也迅地黯淡下去,重新被无尽的疲惫与麻木所取代。
她认命般地,重新将脸颊贴回了冰冷的瓷砖上。
那是一种彻底放弃抵抗,将自己完全交付给命运(或者说,交付给我这个恶魔)的姿态。
“很好。”
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
“那么,交易成立。现在…让我们开始‘高级充能’的仪式吧。”
我用一种咏叹般的语调说完,然后对她下达了第一个、作为“主人”的命令。
“绫音,解放她的姿态束缚,切换为…‘足交专用人偶’模式。”
“齁齁齁~?遵命,我亲爱的主人~?”
随着绫音那甜腻的回应,一道无形的波纹以白石响的身体为中心扩散开来。
那股一直将她强行固定成“人体马桶”姿态的、无形的力量瞬间消失了。
“呃啊…”
失去了力量的支撑,白石响的身体出一声闷响,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
长达十几个小时的“失职”惩罚和保持高难度姿势所带来的负荷,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体能。
她的四肢不听使唤地抽搐着,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但我知道,诅咒的力量并不会就此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