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里瞬间充满了老师身上那股好闻的体香、高级布料的质感,以及一股…从她肥美饱满的雌体深处散出来的、带着淡淡奶香味的、让人头晕目眩的雌性荷尔蒙味道!
那触感,那气味,比绫音描述的还要夸张一百倍!
我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只剩下了两个字——好、好软…
“苦了你了…”
老师那带着一丝哽咽的、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都怪老师太迟钝了,竟然到现在才明白…你是因为心里积攒了太多的痛苦和压力,又不懂得如何向人求助,才会用这种…这种激烈的方式,来向老师出‘sos’信号的啊…”
…哈?????
sos信号?????
老师,您这阅读理解能力,是不是有点太纲了啊?!我那堪比恐怖袭击的告白,到您这儿怎么就变成求救信号了?!
“噗…噗哈哈哈哈哈哈!!!哎呀不行了!齁!齁齁齁齁!肚子…肚子要笑裂开了!主…主人!您这位老师…是、是天才吗?!噗哈哈哈哈!”
绫音在我脑子里,已经彻底笑成了一个傻逼。
而我,则像是被点了穴一样,被铃木老师紧紧地抱着,脸深埋在她那对充满母性光辉的肥硕爆乳里,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只能闻着那股让我快要窒息的温柔体香,彻底陷入了怀疑人生的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的哲学三问之中。
“老…老师…你先放开我…”我从她的胸前,出了蚊子般大小的、可怜的悲鸣。
我那充满了屈辱与绝望的、可怜的悲鸣,就像一颗投入了棉花堆里的小石子,除了激起一圈无意义的涟漪之外,什么都没能改变。
不,还是有改变的。
抱着我的铃木老师,身体微微一震。她那勒得我快要见上帝的、温柔而有力的双臂,稍微松开了一些。
一丝珍贵的、带着老师身上好闻体香的空气,总算得以从那两团肥美爆乳的夹缝中,挤进了我那快要报废的肺里。
“呼……哈……”
我像是被扔上岸的鱼一样,贪婪地、大口地呼吸着,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对、对不起!张天同学!是老师太激动了,弄疼你了吗?”
我的头顶,传来了铃木老师那充满了歉意和自责的、温柔又好听的嗓音。
她松开了我,但双手依然搭在我的肩膀上,低着头,用那双写满了关切与心疼的、美丽的紫色大眼睛,担忧地看着我。
因为刚刚剧烈的“窒息”,我的脸一定红得像猴屁股,眼里也因为缺氧而生理性地泛出了水光。
这副尊容,在此刻的老师看来,无疑是“为爱所伤、身心俱疲”的最佳佐证。
果然,她看着我的眼神,变得更加怜惜,更加母爱泛滥了。那感觉,就好像在看一只被全世界遗弃的、瑟瑟抖的流浪小奶狗。
老师的脸离我极近,我甚至能看清她那因为担忧而微微蹙起的、秀气的眉毛,和鼻翼两侧因为紧张而渗出的、细密的、晶莹的香汗。
她那樱色的、饱满的嘴唇微微张着,呼吸有些急促,一开一合间,吐出阵阵混杂了牙膏清香与她自身甜美体香的、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让我刚刚才恢复了一点功能的cpu,再一次因为过热而濒临短路。
“我知道…老师都知道…”她的手离开了我的肩膀,转而轻轻地、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抚摸着我那乱糟糟的头,“你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又不懂得怎么排解,才会把所有的感情都积压在心里,最后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爆出来…对不起,都怪老师…如果我能早点现就好了…”
不!老师!你什么都不知道啊!你说的每一个字都跟正确答案隔着一个马里亚纳海沟啊!
我那不是爆!那是自爆啊!是抱着炸药包冲向敌人结果现引线是湿的,最后只能把自己活活尬死在冲锋路上的极限操作啊!
还有,那不叫伤害自己,那叫物理意义上的社会性死亡啊!
我的内心在疯狂地咆哮,在凄惨地呐喊,但我的嘴巴,却像是被5o2胶水粘住了一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因为我看到老师的眼眶,真的红了。
她那双漂亮的紫色美瞳里,氤氲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看起来既心疼,又自责,仿佛我受的这些“苦”,全都是她的过错。
面对这样的她,我还能说什么?
难道我要告诉她“老师,其实刚刚那段羞耻度爆表的台词是别人教我的,我的目的就是想让你觉得我是个变态然后赶紧滚蛋,没想到你不仅没滚,还给我来了一套‘爱の抱抱’,顺便把我的告白理解成了摩斯电码,请问你是不是有什么独特的被动技能?”
我不敢。
我要是真这么说了,她大概不会觉得我是个变态了。
她会觉得我是个连环杀人犯,并且把她当成了下一个目标。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主人!您放弃吧!您的智商,在铃木老师这堪称‘圣母’级别的脑回路面前,简直就像是草履虫一样不值一提啊!哈哈哈哈!她已经完全自我攻略了啊!”
绫音在我脑海里,已经笑得快要断气了。
她用最恶毒的语言,对我进行了最精准的、直击灵魂的人身攻击。
“张天同学,你一定还没吃早饭吧?”铃木老师吸了吸鼻子,强行把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憋了回去,然后重新牵起我的手,用一种不容我拒绝的、温柔的力道,将我拉向了餐厅。
“老师带了食材来,给你做了热乎乎的味增汤和玉子烧。你先坐下,老师去盛给你。”
她的手很软,很温暖,掌心因为紧张而有些潮湿。被她这么牵着,我像一个提线木偶,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按在了餐桌旁的椅子上。
那感觉,不像是在被一个老师对待。
倒像是在被我妈强制按在饭桌上,准备填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