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还有些胀的太阳穴,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很安静,厨房里传来了“咕嘟咕嘟”的、熬煮着什么东西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甜的汤药味道。
夏凝雨女士正坐在沙上,手里捧着一本书,安静地翻阅着。
她换上了一套居家的淡紫色长裙,银白色的长柔顺地披在背后,整个人看起来恬静而优雅。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抬起头,对我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醒啦,天儿?睡得好吗?”
“嗯…还行。”我含糊地应了一声,走到她对面的沙上坐下,刚想问她在熬什么这么香,目光却不自觉地被她嘴角的某个细节吸引住了。
在她那涂着淡淡樱色唇膏的、丰润完美的右边嘴角,有一点极不起眼的、晶亮透明的“水渍”,在阳光下,反射着一丝极其微弱的光。
那水渍很淡,很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会现。
但那水渍的形态…那微微的黏稠感…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毛骨悚然的熟悉感。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猛地攥了一下。
一个荒诞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疯狂的念头,如同雨后的毒蘑菇,不受控制地从我的脑海深处冒了出来。
不会吧…
“妈…”我的嗓子干得像是撒哈拉沙漠,“您…您嘴角…是不是沾了什么东西?”
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我死死地盯着她,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夏凝雨女士听到我的话,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她伸出那根葱白如玉的食指,轻轻地在自己的嘴角抹了一下,然后将手指放到眼前,看着那根手指上沾染的一丝透明的、略带粘稠的液体。
“哦,你说这个啊。”她微笑着,那笑容温柔依旧,但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瞳深处,却闪烁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带着戏谑与狡黠的光芒,“刚才天儿睡着的时候,好像做了什么很开心的梦呢,嘴角都流口水了。妈妈只是,帮你擦一下而已哦。”
轰——!!!
我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的、充斥着尖锐蜂鸣的雪原。
是她…
真的是她…
那个梦…不是梦!
梦里那双生涩地为我套弄的柔夷,那只夹着我肉棒上下滑动的米白色丝袜玉足,那两瓣丰腴饱满的粉嫩肥尻,那张吞下我全部欲望的、温热滑腻的小嘴…那不是铃木老师,不是日向葵,不是白石响,更不是我的姐姐妹妹…而是眼前这个…我叫了十八年“妈妈”的女人!
我感觉我疯了。
不,是我早就疯了,从我继承这栋别墅开始就疯了。
我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在这一刻被一辆时三百公里的泥头车反复碾压,最后变成了一滩散着恶臭的、不可名状的烂泥。
我以为我经历的已经是地狱了,没想到地狱下面还有十八层炼狱!
我以为的春梦,他妈的居然是一场母子乱伦的现场直播!
而我,就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悲的男主角!
我的脸色一定变得比死人还要难看,我的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看着她,那个生我养我的女人,那个我一直以来最尊敬、最依赖的家人,只觉得她那张完美无瑕的绝美脸庞,此刻变得无比的陌生,无比的可怕。
“天儿,怎么这个表情?”夏凝雨女士放下了手中的书,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
她的脚步很轻,高品质的居家拖鞋踩在木地板上,没有出一丝声音,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让我的心跳漏掉一拍,“是做了噩梦吗?不应该呀,我看天儿刚才明明很‘舒服’的样子呢。”
她刻意加重了“舒服”两个字的音,那温柔的语调里,带着一丝调侃,一丝捉弄,还有一丝…不加掩饰的、滚烫的爱欲。
我下意识地向后缩去,想要离她远一点,却现自己早已被逼到了沙的角落,退无可退。
“妈!你…你…”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变得嘶哑,“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做什么?”她在我面前站定,微微弯下腰,那对被淡紫色长裙包裹着的,比任何成熟蜜桃都要丰硕饱满的e罩杯爆乳在我眼前晃动,那深深的、看不见底的乳沟,散着致命的诱惑,“妈妈只是,履行了一个做母亲的职责而已呀。”
她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那冰凉的指尖激得我浑身一颤。
“我们家天儿,已经长成一个优秀的男人了呢,身体里积攒了那么多…嗯…‘烦恼’。如果一直憋着,可是会把身体憋坏的。”她微笑着说道,那神情,就像是在讨论今晚该吃什么菜一样自然,“妈妈只是在帮你…‘疏导’一下而已。毕竟,天儿的身体,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是妈妈的宝贝,妈妈可舍不得让它受到一点点损伤呢。”
疏导…
用手,用脚,甚至…用嘴吗?!
我的脑子已经彻底不会转了。
我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忽然现,我从来没有真正看懂过她。
我以为她是温柔的,是慈爱的,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母亲。
可那张温柔的面具之下,竟然藏着如此疯狂的、扭曲的、让我无法理解的欲望!
“不…不对…这不对…”我摇着头,语无伦次地说道,“我们是母子!是母子啊!”
“是啊,正因为我们是母子,所以才更应该亲密无间,不是吗?”她的手指,顺着我的脸颊滑下,来到我的喉结,轻轻地摩挲着,“天儿的第一次,当然要由妈妈来亲自引导。交给外面那些不干不净的野女人,妈妈可不放心。”
第一次…引导…
这些词汇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把锋利的、沾满了剧毒的尖刀,狠狠地刺穿了我最后一层脆弱的心理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