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犟嘴?”她装作生气的样子,轻轻地在我胯间的凸起上,用她那厚重雌熟的肉尻,不轻不重地坐了一下。
“嗯啊!”我忍不住出了一声短促的、混合了痛苦与快感的闷哼。
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肉棒像是要被她那两瓣柔软却又充满力量的臀肉给直接坐断一样,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刺激,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
“齁齁齁…?这才坐一下就受不了了?”她看着我满脸通红、冷汗直流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那对白嫩爆乳在我的胸前得意地晃动着,噗纽噗纽…“看来,我们家天儿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处男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我抵在她肩膀上的双手拿开,然后用她那不容抗拒的、柔软的力量,将我的双手举过头顶,压在了沙靠背上。
然后,她用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地按住了我两只挣扎的手腕。
“天儿,看着妈妈。”她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抬起了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对视,“妈妈今天,就要好好地教一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大人的‘游戏’。?”
什么大人的游戏!这分明就是公开处刑!
我的内心在疯狂地呐喊,但我的身体,却在她那如同魔咒般的低语中,变得越来越烫,越来越不听使唤。
“在你十八岁生日之前,”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那温热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脸上,痒痒的,麻麻的,“就先让妈妈…来当你的第一个‘练习对象’吧…?”
她说完,慢慢地放开了我的下巴,然后,她的手,顺着我的胸口,一路向下,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抚过我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腹肌,最终…停留在了我那早已高高耸立、将裤子顶出一个夸张帐篷的、罪恶的根源之上。
“嗯~?”她隔着裤子,轻轻地握住了那根滚烫的、正在“怦怦”跳动的巨硕肉棒,感受着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满意地出了一声充满慵懒风情的鼻音,“真是…一根精神十足的…大肉棒呀…?”
夏凝雨女士的手,那双保养得宜、指甲修剪得圆润整洁、肌肤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白瓷的、艺术品一般的手,就那么覆在我那已经硬得快要爆炸的、罪恶的根源之上。
她的掌心是如此的温软,还带着刚刚沐浴后的、滚烫的潮气,隔着一层薄薄的休闲裤布料,将那股致命的热度,毫无保留地传递了过来。
然后,她的手,开始动了。
那动作并不激烈,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无比的温柔。
她只是用她那柔软的掌心,包裹着我那根因为羞耻与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肉棒,以一种充满了耐心的、无比缓慢的节奏,不轻不重地,上下滑动着。
噗嗤…噗嗤…
我裤子的布料,与她娇嫩的掌心肌肤互相摩擦,出细微的、却足以在我耳中无限放大的、淫靡至极的声音。
每一次向上的滑动,她那柔若无骨的指根都会轻轻地碾过我那涨得紫的龟头;每一次向下的套弄,她掌心下缘的软肉又会恰到好处地挤压我那两颗可怜的、缩成一团的睾丸。
“嗯…唔…”
我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
我感觉我的大脑已经变成了一锅煮沸的、混沌的粥。
理智告诉我,我应该立刻推开她,大声地呵斥她这违背人伦的疯狂行径。
但我的身体,我这副可耻的、下贱的肉体,却在这来自亲生母亲的、充满了背德感的抚慰之下,彻底地、无可救药地,沉沦了。
“呵呵…齁齁?…这就舒服得出声音来了吗?我可爱的天儿…?”
夏凝雨女士一边用那空着的、压着我手腕的手的指尖,在我因为过电般的快感而蜷曲起来的手心里轻轻画着圈,一边低下头,在我耳边用那甜得腻的气声低语。
“妈妈的手…齁嗯…?…是不是比天儿你自己的手…要舒服得多呀??”
她那湿漉漉的、银白色的长垂落在我的脸颊和脖颈上,痒痒的,带着沐浴后清新的花香。
那对e罩杯的巨大肉球,就那么肆无忌惮地压在我的胸膛上,我甚至能隔着两层薄薄的衣物,清楚地感觉到它们惊人的重量、柔软的触感、以及顶端那两颗因为兴奋而早已变得坚硬如石子般的乳尖的轮廓。
它们随着她身体的动作,在我胸前不断地挤压、变形,噗纽…噗纽…仿佛两团拥有生命的、散着浓郁奶香的巨大果冻。
“回妈妈的话呀…?”见我只是粗重地喘息着,不做声,她似乎有些不满,握着我肉棒的玉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那涨得快要滴水的龟头。
“啊!”我忍不住又是一声惊呼,那突如其来的、精准的刺激,让我感觉就像是有一道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嗯~?这才乖嘛。”她满意地轻笑起来,仿佛在奖励一个听话的小宠物。她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度却比刚才快了一丝。
噗嗤…噗嗤…咕叽…
随着她越来越快的套弄,我能感觉到我裤裆里的布料,已经被我那不争气地流淌出来的、黏稠的前列腺液给渐渐浸湿了。
布料从干燥的粗糙,变得湿滑黏腻,让她每一次的滑动,都带出了“咕叽咕叽”的、更加下流、更加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一股混杂着棉布、我自己的男性荷尔蒙、以及她掌心那细腻肌肤的汗香的、奇特又无比刺激的麝香味,从我的胯下升腾而起,蛮横地钻入我的鼻腔,将我最后一点可怜的理智,彻底燃烧殆尽。
“齁齁齁齁…?你看…都湿成这样了…”她感受着掌心那越来越明显的湿滑,出了一阵愉悦又带着些许“嫌弃”的轻笑,“明明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处男,身体倒是很熟练嘛…?才被妈妈摸了几下,就流水了…真是不知羞耻的小肉棒…咿…?”
我操!
我操!
我操!
别说了!
求求你别再用那种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下流的话了!
这比世界上任何一种酷刑都要折磨人!
我感觉我的羞耻心,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可怜的、随时可能爆炸的氢气球,而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在给这个气球不断地打气、打气、再打气!
救命啊!
谁来救救我!
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自己的亲妈给撸出来啊!
我的身体因为极致的羞耻与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紧,脚趾在沙上绝望地抠挖着,试图寻找一个可以泄的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