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谢金骁的秘书到观澜地产的财务总监意味着李灼不仅会有更高的收入,而且他是从辅助性职位转任独当一面的决策层,直接面向观澜地产的ceo与董事会。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是升职,但是谢景骁强调他的私助来了之后这个时间点,让李灼觉得谢景骁过去一直在说他的工作能力多么优秀也并不妨碍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换掉。原来他在谢景骁心理并不是那么的独一无二。“我没有不高兴啊。”他很勉强的笑了笑,胸口却闷闷的:“就是觉得,我原本以为我足够好到对你来说是不可代替的呢”话都还没说完,李灼的还含着最后一口布丁的嘴巴向下扁,眼睛里面忽然亮晶晶的,吓得谢景骁赶紧坐到桌子对面哄。谢景骁以为李灼是因为调职压力太大了,直接吓哭了,安慰:“实际上你过去观澜首要工作也是整合他们股权构架的问题,而且我们壹方与观澜地产共同持有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你的工作也不会有太大难度,过去之后工作难度比在我们这边小很多你是害怕面对董事会述职嘛?这个我有经验,他们不听你的你就大喊大叫就行了。”谢景骁既不知道问题在哪,更是没有解决手段,不过李灼却难得和他总是在一个莫名其妙的频率上产生鸡同鸭讲的共鸣:“我才不学你呢,我要以德服人。”“好好好,以德服人,那喝完水先去洗澡睡觉,明天我看看能不能给你找个泰拳私教你学一点基础的,以德服人的同时也更有理有据。”李灼狠狠揪了一下谢景骁的腰,把谢景骁疼得一声惨叫。洗澡之前李灼说想去阳台抽烟,马上就要签合同拿年薪了,工资涨那么多都不知道该怎么花。谢景骁也跟着出去,抢过李灼的一次性打火机给他点烟,也不把打火机还给他:“我给你买了打火机,你以后就用我送你的,把这种便宜的扔掉。”“扔掉干嘛,浪费。”李灼一把从他手里抢过来,放进自己的口袋:“我要烟灰缸,你外面阳台没烟灰缸。”谢景骁立刻进屋拿,很是殷情,他希望李灼能多让他做点这种琐事。口气再强硬点就好了,像下达命令一样。李灼抽烟的时候谢景骁就站在他对面目不转睛的看,他总是幻想李灼骑在他身上抽烟的样子,把他的手和脚固定在床上,用口球塞住自己的嘴,用他得领带捆住自己的下身,操控自己的快感,越是严格越是痛苦越好,从自己歇斯底里的祈求里获得虚荣的满足如果自己不那么怕痛,李灼就可以把燃烧的烟头在自己胸口碾灭,烫伤留下的疤痕他也会很喜欢。越是残忍越是冷酷越是让自己着迷,最好能够永远任性永远不讲道理,就像白雪公主的故事里那个恶毒皇后一样,能让自己挖空心思一直哄就再好不过了。李灼看他进屋一趟然后出来,手上依然是空空的,他问烟灰缸呢?谢景骁把手伸出来:“落下的烟灰你放在我手上。”“烟灰很烫,和雪茄灰落下来的完全不一样。”李灼夹着还有一半的烟给谢景骁看:“就算你没有抽过也应该知道香烟的燃点好高很多吧。”“没关系应该也只是一点点痛。”谢景骁十分渴望李灼能做点什么:“没关系的。”李灼把烟又含回嘴里,用手轻轻拍了一下谢景骁祈求的掌心:“我没义务在私人生活里也处处顺你心意,生杀予夺的权利在我这”俏皮的对着谢景骁k,然后拉着他回屋内:“睡觉了。”明明是拒绝,却比顺从他的想法还要让谢景骁觉得无比幸福。奴隶怎么可能支配女王,奴隶本来就应该恭顺的跪在女王的脚边,聆听女王用手里的鞭子传达的教诲,剔除人格,剔除思想,不再需要做决策,不再需要思考,不再需要承担任何一种责任。既没有必要展示任何自我价值也不必追求社会身份的成功。只是作为女王私人的玩物,被喜爱,被欣赏,被珍视,被使用,对于谢景骁来说,这是作为无可代替的奴隶存在于世上的唯一意义。谢景骁少见的睡过了,李灼过去敲门,他才一副困顿惺忪的样子走出来。昨晚什么药都没有吃,虽然辗转了很多次但是能顺利入睡而且一觉睡到天亮谢景骁觉得已经比前几天彻夜失眠好太多了。尽管医生说没必要抗拒那些帮助他提高睡眠质量的保健药物,但产生心理依赖肯定是不好的,也就是说不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尽量还是依靠自己的能力去睡就好。他从小就被灌输只有不断努力获得青睐人生才是有意义的,他没有想到居然有一天连睡觉这种事都要靠努力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