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骁被优待了一下马上态度不一样,他问清楚贾总的厂是股份制,除了工资以外年底股东按比例享受分后,最快掌控这家公司的办法就是向龙自己拿点钱出来收购下面小股东的股份,再结合贾总本身的持股份额,迅速掌握话语权。有话语权以后他就可以在场内大刀阔斧的实施改革,至于运营方面,上次和小武聊过,他应该有接手的能力,而且贾总之前应该也有意培养。至于观澜那边的项目,你要再去和总经理好好谈一次,这次就不是以承包商的身份就着人情去谈,毕竟人情总经理已经给过了,这个层面上两清。“搞定持股比例的事之后你就是这个厂的大股东,楼盘买下来之后后期要如何销售回本也在你的考量范围你,这个你要自己想,不然就算我告诉你怎么做,你不知道决策思路后面也会出问题。”总秘听完笑着说:“卖房子方面不懂的你可以问我,股权这方面不懂的你问李秘书,我们都有经验,你想好了就只管去做。”然后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把房产证拿出来递给李灼:“东西我今天也带过来了。”李灼接过红本看了看总秘的脸:“气色好很多了。”总秘点头:“向经理介绍了一家理疗馆,我去做了几次,身体都轻松很多。下次李秘书你和你哥哥再来住,我带你去,馆长正骨也是有奇效。”李灼点头说好,然后问小武:“吴老师那边的四千万后面报警了吗?这应该是诈骗了。”小武摇头:“我老婆和丈母娘不愿意报警,一说到这件事就和我吵架,骂我白眼狼,我也没办法。贾总还在昏迷,现在她们心里也没底,这钱就当给她们买个安心,毕竟也不是我赚的钱,我没有发言权。而且贾总之前也说过几次,要是他死了,想穿吴老师那样式的衣服,看着干干净净,朴素,不邋遢。”李灼奇怪:“贾总这个年龄最忌讳谈生死吧,怎么会说这种话?”小武说我结婚的时候贾总身体已经不是很好了,其实十几年前我也遇到过贾总,那个时候他很硬朗,完全看不出四五十岁的老人。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他都需要佣人用轮椅推着走,我也问过我老婆是不是贾总生过什么大病,我老婆说就是去西藏那次回来身体就一落千丈,去医院就发脾气,只能按时请吴老师到家里来开药,打针。李灼问贾总和吴老师认识很久了?小武说,其实是我丈母娘先认识的吴老师,我丈母娘老家就在三溪,当时她回家,误打误撞进了吴老师的道场,听了一场讲经,觉得整个人都净化洗涤了。李灼其实心里一直有疑问,他问小武,那个吴老师到底是佛家还是道家,怎么会讲经还会悬壶济世,也太有学问了,小武也说其实他是哪家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吴老师过去真是医生,还是副主任医生,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开始修行了。问了吴老师也不肯说。总秘这个时候插话:“三溪的道场?是不是公社?”小武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不让我去,自从贾总被带走,到现在我也没能看上一次。”向龙张罗着宵夜,李灼谢过,说他明天还要出差,现在要回去整理行李,向龙说那行,不留你们,改天吃饭,李灼提醒他,以后有事别自己藏着掖着,既然书读得不多就别自己瞎琢磨,向龙说李秘书教育的对,谢景骁站在一边,脸上的表情绝对不是开心。大家一起下楼,总秘麻烦向龙把自己送到地铁站口,小武也开了车,大家在停车上告别。刚关上车门,李灼立刻给谢景骁上价值:“谢老板太厉害了,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解决的干净利落,还得是你,没你陪我来,我估计得和总秘合计一晚上。”谢景骁没高兴,他觉得这也实在太敷衍了,一边拉安全带一边说不走心的话就别说了,专心开车说不定能早点到家,李灼冷笑:我真不讲话还不知道你心里怎么编排我呢。车刚开上高速,向龙打了电话过来,谢景骁立刻皱眉头,李灼把电话一递:“我要专心开车,争取高速开到160,反正超速也不扣我驾照的分,早回家早休息。”谢景骁恃宠而骄,还拿腔拿调的说,厉害,都安排上助理了,我都还没个接电话的助理,心里喜滋滋的按下接听键问,干嘛。一副雄竞拨头筹的优越感。向龙在电话那边说:“贾总走了,吴老师要两千万,说给贾总做一场小法会和功德圆满的大法会。”李灼给杨小兔打了个电话没问他现在在不在队里,杨小兔说不需要问,心疼我带我去按摩,我人都快被折磨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