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裹着冰块的毛巾被伊丽莎白送了过来。
于饴拒绝了伊丽莎白的帮助,让伊丽莎白先去忙厨房的事情便好,随后自己龇牙咧嘴的将冰块按在膝盖上。
明明白天还没什么感觉,洗完澡却疼起来了。
于饴喝了口?加糖加奶的甜红茶,思考着晚上还要?不要?出去,或许她?可以拜托伊丽莎白管家?帮她?购物,但是她?其实挺好奇这座看起来格外现代化的王城,她?想自己逛逛。
还有吃过晚餐后,记得去看看厨房。
思索着要?做的事情,于饴注意到玄关处透进一点光来。
熟悉的交谈声在门外响起,随后交谈声结束,只响起一道脚步声。
这个时候来的也只能是瑟琳恩小姐了。
于饴想着,想到白天瑟琳恩小姐没和她?道别的事情,心里?竟罕见的泛起一点嘀咕,她?等会要?等瑟琳恩小姐先打招呼才行,她?才不先打招呼。
不对,她?到底在干什么啊。
于饴连忙扯下裙摆遮住淤青的膝盖,她?磕膝盖把脑子磕到了吗,在闹什么别扭啊她?。
然而,另一道身?影要?更?快一步。
瑟琳恩脸色阴沉的跪在于饴腿边,手下意识的伸出去,却在碰到裙摆时猛然惊醒般收回。
她?抬起头,望着于饴问道。
“你受伤了?”
“谁干的?”
仿佛一只择人而噬的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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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三花猫头]
甜酒酿桃子
于饴仿佛又一次感受到有一百只蝴蝶在肚子里翻飞的感觉,又或许是冰糖山坡鸣叫的鸟雀又扑扇着想带出她剧烈心跳里掩藏不?住的喜欢。
明明前一秒,她还在因为瑟琳恩小姐只是白天少和她说了一句话,便感到被?冷落,带着一种?拧巴的想要闹别扭的伤心。
现?在,她又全然沉浸在一种?喜悦中,一种?她明明只是受到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伤,却引来瑟琳恩小姐全部注意和担忧的目光。
于饴不?敢直视瑟琳恩的眼睛,为自己隐秘的快乐,她注视着瑟琳恩停留在她裙摆边的手,不?同于她手指的纤细,要更粗大、骨节分?明一些?。
冰块在晚风中融化,沾湿她的手,水珠顺着膝盖往下滑落,在小腿、脚踝、脚尖漫延出一条浅淡的水痕,滴落在地?面,傍晚的风一吹便给皮肤带来丝丝缕缕的凉意。
于饴忍不?住蜷缩脚趾,将小腿往椅子腿的方向收了收,说道:“我没事?,瑟琳恩小姐,我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