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也注意到了床单上凭空出现的褶皱,他观察了一会,感觉有点像尾巴。
但又怕现在问出来再次惊醒修,便暂时放下这个话题。
他拿起旁边的爱心掏耳……魔杖,控制着魔杖顶端变成鹅毛。
鹅毛刮擦过耳廓,是比手指更加轻柔的触感。
温初继续用气音慢慢解释:“我和他不熟,只是因为他欺负我,还造我的谣,还想把我吃了,我和他吵架後分开了,我和他的事都是魔族传的谣言。”
“他又不好看,我不喜欢他。”
修的耳朵已经彻底红了。
温初吐出的每一个字对于他来说都是难耐又温柔的折磨,修怕这麽下去自己的耳朵再也恢复不了正常,恍惚着求饶:“换一面……”
“好的。”温初有求必应。
他将修的脑袋转过来,换成没有被触碰过的左耳。
魔杖变成掏耳勺的模样,缓缓深入耳室,刮擦着内壁。
温初并不敢用力,只是借助魔杖来传导自己的魔力,让魔力如同无形的细流,流淌过修的耳室。
修後悔了。
另一只耳朵被折腾了半天,已经脱敏了一点,而现在的左耳几乎是在温初触碰的瞬间,就反馈来了难以抑制的酥麻愉悦感。
感觉整个脑袋都在被抚摸。
修想要抵抗一下,但在梦魇微弱的魔力下,被安抚成了擡不起一根手指的彻底放松状态。
“嗯……?”
温初在他耳边发出疑惑的哼声。
“还可以这样……”
修刚忍下颤栗,就忽而感受到了温热的水流经过耳室。
从模拟的粘腻水声,变成的货真价实的涓涓细流,在耳内近距离流动。
这根魔杖居然还有水流。
修发出了一声呜咽,再也忍不住,龙尾显现出来。
金色的尾巴死死蜷缩着,大脑却不受控制地在放松,被迫接受这对于他来说过于陌生恐怖的舒适。
舒服到他像是坏掉了。
梦魇为什麽会有这麽恐怖的力量?
修拼尽全力才没有发出不合时宜的声音。
他不想让温初发现,对方的安抚放松在他的身上居然会变成这样银乱的事情。
但温初却像是故意火上浇油一样,凑到他的耳边小声道:
“修,我只喜欢你。”
——
大脑一片空白。
等到修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尾巴已经被温初抚摸上了。
对方如同梦中那样,先是抚摸过他的尾巴根,让他的尾巴彻底瘫软下来,而後一点点展平他蜷缩的尾巴。
亮晶晶的鳞片格外显眼。
“鳞片湿了哦。”
温初笑道。
不止是鳞片,修燥热的地方也已经佘了。
修在恍惚中失去了分寸与判断力,他被梦魇安抚的整个人都傻了,晕乎乎地伸手就捂住自己的鳞片。
“别看……”
修卷起尾巴,笨拙地捂着。
温初:“……啊。”
他对上修尚未聚拢起来的兽瞳,抿着唇笑得无害,轻声道:“那你把手放开,我不看,我就摸摸。”
好笨。
这麽挡着,和勾引有什麽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