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里随手将那根湿漉漉的木阳具扔在地上,出“哐当”一声轻响。
他早已硬挺的肉棒,对准那被木阳具蹂躏得微微红肿、汁水淋漓的粉嫩穴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叽!”
粗壮滚烫的肉棒瞬间贯穿了那湿滑紧致的甬道,直抵花心!
“呜——!!!”维西纳斯的身体再次被顶得向上弹起,屈起天鹅般的脖颈,表情分不清是享受还是痛苦。
巨大的满足感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痛苦和疲惫仿佛都化作了燃料,点燃了更猛烈的欲火。
她蜜穴的内壁像有生命般疯狂地缠绕、吮吸着那根渴望已久的凶器,贪婪地绞紧。
罗德里享受地低吼一声,开始了狂暴的征伐。
他双手死死掐着维西纳斯的腰肢和腿根,将她固定成最适合自己力的姿势,腰胯如同打桩机般猛烈地撞击着她挺翘的雪臀,出“啪啪啪”的清脆肉响。
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飞溅的爱液。
“啊!主人!好深!顶到了!顶到维西纳斯最里面了!啊哈~!”维西纳斯彻底抛却了所有的矜持和长老的威严,放声浪叫起来,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
她的身体随着撞击剧烈地摇晃,被吊起的腿无助地晃动,亮金色的麻花辫早已散乱,黏在汗湿的肌肤上。
下垂的尖耳剧烈地抖动着,显示出她承受着多么强烈的快感冲击。
罗德里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仅仅抽插了数十下,维西纳斯就再次被推上了巅峰。
“要……要去了!主人!维西纳斯又要……又要被主人操到高潮了!啊——!!!”她尖叫着,身体绷紧到极限,蜜穴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痉挛般的吮吸,一股更加汹涌的潮吹爱液如同喷泉般激射而出,浇淋在罗德里猛烈抽插的肉棒和两人的交合处,顺着她悬空的大腿内侧,混合着之前的汗水和爱液,汩汩流下。
“莎妮尔!”罗德里一边继续着狂暴的抽插,一边头也不回地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爬过来,把流下来的东西舔干净!”
莎妮尔紫眸一亮,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加快度爬行到维西纳斯被高高吊起的那条腿下方。
那混合着主人体液、维西纳斯爱液和汗水的粘稠液体,正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不断流淌下来,汇聚在脚踝处滴落。
莎妮尔仰起头,伸出粉嫩的小舌,毫不犹豫地贴上那滑腻的肌肤,从大腿根部开始,一路向下,仔细地、贪婪地舔舐起来。
她舔得极其认真,仿佛在品尝什么无上美味,紫眸中闪烁着痴迷的光。
维西纳斯感受到那温软湿滑的触感,身体又是一阵难耐的颤抖,出更加甜腻的呻吟。
然而,维西纳斯这次高潮的潮吹量实在太大,莎妮尔的小嘴根本来不及清理。粘稠的液体不断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露米!”罗德里喘息着,动作不停,再次命令,“你也过来,舔地上的!”
露米浑身一颤,小脸瞬间血色尽褪。
又要……让她……让她像狗一样去舔地上的……那种东西?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再次听到这样的命令时巨大的羞耻感和屈辱感还是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翠绿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下意识地看向罗德里。
罗德里感受到她的迟疑,猛地加重了撞击的力度,顶得维西纳斯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嗯?”他冰冷的鼻音带着浓重的威胁。
露米身体猛地一抖。
感化……是为了感化他……她不断在心里重复着这个信念,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咬着几乎要出血的下唇,强忍着巨大的羞耻和恶心,四肢并用地爬了过去,颤抖着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尖,触碰到了地上那滩混合着各种体液、散着浓烈腥膻气味的粘稠液体。
舌尖传来的滑腻触感和刺鼻的气味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她强迫自己,像莎妮尔那样,笨拙地、生涩地舔舐起来。
屈辱的泪水无声地从她翠绿色的眼眸中滑落,滴落在被她舔舐的地板上。
罗德里看着脚下两个匍匐在地、努力舔舐着淫液的女奴,尤其是露米那屈辱又不得不从的可怜模样,征服的快感达到了顶峰。
他低吼一声,腰腹绷紧,将维西纳斯死死顶住,粗壮的肉棒深深埋入她痉挛抽搐的花心最深处,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灌满了精灵长老那饱经蹂躏的子宫。
“呃啊——!!!”维西纳斯出一声高亢到破音的尖叫,身体像被电流贯穿般疯狂地抽搐、绷紧,第三次被推上了极乐的高峰。
她的蜜穴死死咬住那喷射的源头,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滴生命的精华,大量的爱液混合着精液从两人紧密交合处被挤压出来,顺着她悬空的大腿和罗德里抽出的肉棒,淋漓滴落。
罗德里喘息着,将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从维西纳斯泥泞不堪的蜜穴中缓缓拔出。
大量的白浊混合着晶莹的爱液,立刻从她微微张合的穴口涌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就在这时,一直怯生生跪在一旁的露米,仿佛被某种力量驱使着,或者说,被那“感化”的执念推动着,她鼓起莫大的勇气,主动爬上前,在罗德里略带讶异的目光中,张开小嘴,生涩地含住了那根沾满污秽的肉棒。
她强忍着浓烈的腥膻味和胃部的翻腾,粉嫩的舌尖笨拙地舔舐着柱身,试图清理上面的液体。
她的动作很生疏,甚至有些笨拙,但那份主动和努力,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圣洁堕落的诱惑力。
而另一边的莎妮尔,则眼巴巴地看着从维西纳斯大腿上不断流下的、混合着主人浓精的粘稠液体。
她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紫眸中充满了渴望和挣扎。
她依然不太喜欢那种浓烈的腥膻味,但经过这么多日日夜夜的调教,主人的精液在她心中早已和至高无上的恩赐、和主人对她存在的认可画上了等号。
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表达着她对主人最深处的、无可撼动的顺从。
她渴望爬过去,像最虔诚的信徒舔舐圣物一样,将那些流淌的液体全部舔食干净,将维西纳斯小穴里残留的、属于主人的精华也搜刮出来……但她不敢。
没有主人的明确命令,她不敢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