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瘦削丶白皙丶修长,配上绿的红的粉的花朵,尤其好看。往上,胳膊被贴身的玄色衣袖牢牢裹住,肌肉线条在阵灯的打光下显得尤为流畅。
不知道衣服底下玉体又长什麽样,嘿嘿。
廖在羽眨了眨眼睛,一时间忘了饥饿。她露出一个兴奋的笑,缓步走进花店。
花匠从花丛中擡头,笑着问来客:“要买些什麽?”
她意味深长:“不买,来看看花。”
客人说不买,他也不生气,勾着唇角温声道:“不买,那我送你一束?”
卖花的送花?这麽做生意,能赚到钱?
好傻。
廖在羽不屑地擡头,对上了他暗红色的眼眸。
呆滞地侧了侧头,她突然“啊”了一声,想起来这是谁了:“谢谕,你怎麽在这儿?”
她皱了皱眉,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拉近自己身前:“不是在养伤吗?怎麽出来乱跑?”
花匠挑眉,戏谑地俯身,鼻尖几乎贴着她的鼻尖:“你喊我什麽?”
“不给喊吗?就喊!谢谕谢谕谢谕!”
“你再看看我是谁?”
廖在羽眯眼对上了花匠的眼眸。眸子中似有涟漪泛起。
她觉得一阵恍惚。
哦,不对,不是谢谕,是她看岔了。两人粗看长得像,但细看就会发现,细节和气质全然不同。
她晕乎乎地想,竟然也不探究究竟有何不同。
花匠干脆停下工作,耐心和她说话:“谢谕是谁?”
“嗯……好像是我师叔祖。”
眼前的这位又不是师叔祖,放肆一些也没关系吧?
廖在羽握着花匠的手没有松开,反而得寸进尺地往上摸去。她伸出另一只手拿走了花匠手上的剪子,扔在一边。
剪子掉在地上,“哐当”一声响。
“你在做什麽,调戏民男?”
花匠笑得深了,言语间暗含纵容甚至鼓励。
廖在羽坦诚道:“嗯,你长得很好看,想摸摸手。”
她的五指插入了他的指缝里,十指相扣,严丝合缝。
花匠的那双手,看着白嫩,但是手心长了一层薄茧。
花匠的手长什麽茧?这简直不合常理。
被调戏者丝毫不觉得冒犯:“就只摸摸手吗?”
廖在羽压了压眉,不悦道:“……你教我做事?”
花匠无辜地眨眨眼:“当然没有。可是你牵着我的手,妨碍我工作了。”
句尾语调很低,好像真的很委屈似的。
廖在羽莫名觉得过意不去,然後松开了手,抱住了花匠的腰。“现在不碍着你了?”
完美。他的手空了,一点都不妨碍他修剪花枝。
她混乱地想。
花匠的腰很细,但胸脯很壮实。脸贴上去,挨着软软的两团,分外满足。
清新又熟悉的气息从他身上灌入鼻腔之中,廖在羽陶醉地蹭了蹭他,低声道:“开什麽花店呀?我可以包养你。”
“每个月给你一百块灵石,够不够?”
“不够的话再加一个零。”
“十个月给你一百块灵石,行不行?”
谢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