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那个女神经吧。
上官瑾扯了张纸巾塞住鼻子,将杯子往他那处一碰“别提她了。”
“怎么?你最近喝酒频率越来越高,而且也不提你女神了,什么情况?”
齐樾话语微顿“莫不是喜欢上之前的卡姐了吧?”
“什么卡姐?”喝了点小酒有些上头,平日脑子活络的男人,此刻竟对他的冷嘲一知半解。
“啧,和你下半身卡一块的那位卡姐啊,你俩在一起了?”
齐樾的话让他心里更苦了。
本来说温婉宁,他只觉得自己心思多变,不专一,三心二意。
可一提霁月,他就联想到那个脸上有胎记的女人。
他真的有这么滥情吗?见一个爱一个。
而且,说要帮他的人,现在连电话信息都没有,也不知道又勾搭上哪个男人了。
“阿嚏!”
霁月揉揉鼻尖,裹紧身上的粗衣。
陆秉钊起身去关门,又倒了杯温水,关切道“感冒了?”
“没有吧。”她小口喝着,烧了太久身子干得很,加上昨晚摸他太馋了,一个人默默流了好多水。
若不是时机不对,她真的很想把水抹到大尾针上,睡奸了他。
可是一想,这样除了泄欲,涨不了一丁点儿分数,那点性欲又落了回去。
霁月嚼了两口没啥油水的菜饼,可能是陆秉钊太过秀色可餐,这大饼嚼起来嘎嘎香。
“小叔,你和刘秘书他们联系上了吗?”
古板的夹克衬得他的型散乱桀骜,沉稳内敛的气质都没法拯救他乱糟糟遮挡额角的碎。
“手机泡了水,暂时联系不上,别担心,我会想到办法的。”
“啊?”
他的手机貌似是公家的,普通的千元机型,虽然是智能机,但功能只是够用,确实没法防水。
霁月起身去翻风衣口袋,指尖冷不丁被碎片割开道口子。
“怎么了?”
陆秉钊听到轻嘶,跟着起了身。
她搓手后摆,道了句“没事”。
手机应该是在断树拍过来时砸碎了,此刻的口袋里全是碎玻璃渣,不敢想尸体有多惨不忍睹。
跟着她也是怪可怜的,先是吃不饱电,现在又留不得全尸。
“破了?”
“啊,没事。”霁月摸了下指腹,“划了一下,不严重。”
面对她的逃避,陆秉钊显得很强势,手掌被他攥在指间,力道虽然不大,但也让她生不出逃脱的心思。
架不住这老男人魅力大,光是两个深邃的眼睛扫在指腹上,她的心口都忍不住痒,疯狂的痒。
“处理一下吧。”
处理?怎么处理?
电视剧上男主给女主嘬住受伤的指尖那样处理?
那也太暧昧了吧。
“不、不用了吧。”霁月蜷缩着,“一会儿就好了。”
快嘬啊,再不嘬伤口就愈合啦~
充满期待的眼睛亮晶晶的,连陆秉钊都开始怀疑自己所说的话是不是有哪处不妥。
直到碘伏棉球落在指尖反复涂抹,她眼里的光像坏掉的灯泡,啪地一下熄灭了。
“不用了。”
霁月推开他,不满地将手指塞进嘴里。
不嘬就不嘬,她可以自力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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