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临川淡淡看着他,“你所有说过的话都有。”
墨削一愣,“你不会连之後的都……”
“没有。”白临川突然移开了目光,之後,他意志几乎丧失,没能再顾得上这些。
白临川握着玉简,对墨削说道:“你可知,下禁药违反宗门条规。”
墨削咽了口唾沫,脾气突然软了下去,“我错了。”
他一边说,却忽然趁白临川不备,伸手去抢。
然而白临川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机,将玉简举了起来,墨削捞了个空,白临川冷冷道:“违背宗门条规者,轻者逐出山门,重者,处裁之。”
他毫不留情的目光打在墨削身上,丝毫不近人情。
墨削眼神一寒,心里瞬间慌了,“你不会要把这个交出去吧。”他笑了两声,心里却没底,嘴硬道:“若你要交刚刚就交了,你不会的,对吧。”
白临川冷冷道:“走火入魔一旦引发,将终有隐患,墨削你成功了,你确实毁了我,你说我会不会交出。”
他举着玉简,毫无撼动地对着墨削。
“你不是还想去揭发我?想去除掉这契印?”
墨削彻底慌了,他眼睫不安地掠动着,他突然双腿一弯,膝盖砰的一声磕在冰冷的地面上。
墨削跪在白临川面前,收起了他所有的爪牙,虔诚地仰视着白临川,黑色的眼珠漂亮地眨着,里面闪着精光。
“我错了……”墨削软软地说道。
白临川呼吸一滞,他擡起头,不再看墨削黝黑的眼眸,他明知……他只是在装样子罢了。
墨削见白临川不理他,伸手拽了拽白临川的衣袍,一边晃一边说道:“你知道的,我一个从山下进来的外门弟子,走到今天这一步,有多麽不容易。”
白临川盯着他,“是,可真不容易。”
墨削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心虚地低下了头,“临川,你说我们都是道侣了,你总不能年纪轻轻就丧夫……”
白临川手一紧,手垂了下来,“你保证,从此以後,绝不再犯。”
“我保证,”墨削当即举起双手,“我以後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
白临川移开了视线,“墨削,你觉得我还会再信你吗,同样的错,我可不会再犯第二次!”
忽然,他话音落下,瞳孔震颤了一分。
墨削伸手勾起他的腰带,拉着他的腰带站了起来,墨削缓缓吐息,“我保证……”
白临川看着墨削极近的眉眼,温热的呼吸喷洒过来,一瞬间,他的脑子又近乎失去了理智,眼里只有对方那绯红色的唇。
墨削一点点亲上了白临川的唇,柔软的舌头灵活地伸了进去,轻轻搅动,却在白临川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白临川怔在原地,任由他动,却在墨削即将撤离时,突然追了上去,主动衔住了他的舌,牙齿啃咬着他的唇,变得鲜红湿润。
唇舌交濡,密不可分,羞耻的口水声传入耳底,唾液顺着墨削嘴角流下,白临川顺着舔了上去,吞咽至腹。
一吻过後,墨削捂着被咬得发胀的唇,瞪了一眼白临川,乱咬人这是什麽臭毛病。
白临川用力地捏着衣角,谁知道他松开墨削用了多大的意志力,他回过神来,摸着衣衫里的玉简,早已不见了。
他擡头,墨削眨了下眼,变戏法似的手中突然出现一个玉简,刚才的柔弱可怜不再,他嘴角一斜,坏笑道:“仙君是在找这个吗?”
白临川面色平平地看着他,真是……好一出变脸大戏,他翻书都没这麽快!
墨削说着就要毁掉玉简,却没能掰断。
白临川冷冷地看着他,却问道:“魏思在哪儿?”
墨削咬着玉简的牙一顿,擡眼看向他。
白临川道:“你不会以为我傻到,认为就凭你一人就能弄到这血魔蛊。”
墨削低下了头。
白临川继续说道:“除了我,谁也无法撼动玉简的结印。”
墨削没了气,“他在深渊结界周围。”他有哦嘟囔道:“鬼知道他常在那地方干什麽。”
白临川转身就走,墨削提醒喊道:“玉简!”
白临川清冷的声音传来,“我可没说过要帮你毁了它,还有,就算你扔掉也没用,我随时都能召回。”
墨削凶狠的瞪着白临川的背影,猛的将玉简往地上一砸,又狠狠的一脚跺了上去,竟是着了他的道,他可随时召回玉简,那岂不是……白亲了。
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