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风很快就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也不知道拐去了哪里。
大概三五分钟?或者十分钟左右,窦明旭拿不准时间,他站在走廊上抽烟已经不是为了抽烟而抽,而是在等贺松风。
总之,贺松风重新出现在视线里,并且是原路返回。
去的时候怎麽从窦明旭面前走过,回的时候便是怎麽回的。
只是,这一次贺松风脚步肉眼可见的放慢了一些,虽然依旧没有停顿,甚至没有多给窦明旭一些眼神。
窦明旭盯着贺松风扭动的身躯,很快就研究出为什麽贺松风走不快。
因为和服,和服重新整理过後把他的身体轮廓包裹得太过死紧,他的两条腿根本迈不开,全靠扭胯在走。
于是以窦明旭的视角看去,贺松风身後那两瓣肉臀前後前後缓动摩擦的变化尤为明显,衬得腰线更加的细,远远看去似乎一只手就能把他给拿住。
窦明旭已经按捺不住接近的动作,一只手半悬在空中,含在嗓子眼里的“hey”呼之欲出。
但是,窦明旭依旧没有把话说出来,把持着腔调,非要让贺松风先向他低头问好才行。
贺松风停在房间门口,他没有进去,而是跪坐在门边同门内人说着什麽。
他的眉眼笑成了弯月牙,眼皮上的两点黑痣就像木偶娃娃点出的点睛之笔,让他这枚小巧的乖顺木偶更加有韵味。
一只手趁机从门内探出来,按在贺松风的眼皮上揉了一下。
贺松风身体一惊,他没有反抗,反倒是垂下眼眸,低下头,乖乖的任由对方揉捏。
哪怕是对方收手了,贺松风也保持着这个姿势大概半分钟,确保对方真的揉完了,才开始缓缓擡眸说话。
樱粉的上下嘴唇轻碰,说话时还能看见短暂一瞬冒出的舌尖。
“亚德里恩先生,麻烦您将我的紫藤花簪捡起交给我,刚才整理衣服的时候忘记拿了。”
一只拿着紫藤花的手从门内递出来。
但贺松风没有着急接,而是用自己冰冷灵活的双手,缠绕住对方这势力单薄的手臂,色。情的贴着皮肉游转,每一根手指都在暧昧的摩挲着。
“我马上就回来,您再等我一会会,就一会会。”
贺松风跪坐在地上的两条腿向前倒去,贺松风上半身没入门内,像是被这张开的推拉门吃了似的,但懂的人肯定能看明白,他是自己扑进对方怀抱里,手臂环着对方。
脑袋也许只是单纯埋入对方胸膛撒娇,也有可能是把舌头送到对方嘴边去让人咬着。
甚至也不是没可能在这一瞬间,贺松风那软乎乎的胸脯趁机就被吃干抹净了。
但这都只是窦明旭的猜想。
窦明旭手里的烟头已经烧到他的手指头,他浑然不觉,盯着贺松风那边发生的所有事情,所有的注意力都倾注在贺松风身上。
贺松风从房间里退出来,两只手撑在台阶边,同时紫藤花回到他的耳後的发包上。
簪得很丑,歪七扭八的,一副随时要掉下来的模样。
贺松风笑盈盈地关上门,同时脑袋向一侧低下去,两只手臂高高地举起,手指灵活地绕着紫藤花转圈折腾。
袖口歘得一下堆叠在肩膀处,两只嫩白的藕节彻底暴露在空气里,软乎的,甚至还泛着光泽的白肉,勾着人的欲望,让人真想上手掐一下,看他到底会不会流水。
终于,贺松风取下紫藤花,他重新站起来,走向窦明旭所在的走廊尽头。
一步,一步——贺松风走不快,双手捧起的紫藤花跟着他的步频,摇曳生姿,像风丶像雾丶像丝的吹拂轻摆。
窦明旭也不装了,眼神从盯,变成直勾勾的盯,充满色。情意味丶欲望色彩的盯。
他看贺松风扭动的腰胯,看贺松风两条垂下的手臂,看贺松风脖子里不贴身的领口。
关于贺松风身上的一切,哪怕穿着衣服,也都满是他赤。裸裸纵容侵犯的勾引。
贺松风终于走到了窦明旭面前。
这一次,贺松风仍旧没有停下步子,也没有多给窦明旭眼神。
贺松风转身,他的馀光侧边已经看不见窦明旭的身影。
似乎这一次,两个人又要当做什麽都没有发生的错过。
但就在一口无奈的气从贺松风鼻子里嗡出的刹那——窦明旭终于主动!
他滚烫的手掌压在贺松风的後脖颈上,把人当兔子似的提回自己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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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爽死了爽死了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