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嘉宁后面的学生,踩着铃声结束的最后半秒,才赶回教室。
刚从校内市跑回来兜里全是零食。
撕开薯片包装,抬头看见前排只剩空气,好奇戳旁边的学霸问“这两人去哪了?”
学霸一整个课间都沉浸在解题里,两耳不闻窗外事。闻言,推了推镜框,皱眉回忆。
想起两人急促离开的身影,以及嘉宁脸上那抹异于常人的潮红,肯定语气道“她估计身体不舒服,又去医务室了。”
八班如今谁不清楚嘉宁是个病秧子。
隔三差五的请假不说,更是成为医务室里的常客,而谈准或许是因为纪检部成员的身份。
也可能因为他完全不需要听课,意外热心肠,总是施以援手。
他们眼中“热心肠”的谈准。
此刻正拽着嘉宁来到无人的男厕所,不顾她反抗哭腔,走向最后一间,踹开门,粗鲁将人丢进去。
嘉宁眼眶蓄着泪,惶恐地环顾周围,跟上次医务室里,谁都能用的无障碍厕所不同。
这次是实实在在的男厕所。
仅凭这个地点,就足以让她羞耻得近乎晕厥,泪珠委屈掉落,掌心攥拳,呜咽推打面前的少年“呜呜……你,你干嘛……快放我离开!”
纵使在骂,也不敢大声,生怕外面的人听见,弱得像奶猫叫唤。
谈准没有理会她的不满。
长身站立,极有压迫感地堵在门前。眼珠阴沉,垂睨她小脸未褪的欲色,火气直窜胸腔。
借着遏制她手腕的姿势,用力往自己怀里带,咬牙切齿道“我是不是说过,情来找我,嗯?谁允许你在大家面前自慰的。”
被其他人看见了怎么办。
只要一想到她那些淫荡表现,可能被别人注意,谈准就被妒火反复焚烧,半点都冷静不了。
被无故拖来的嘉宁,更觉委屈。无法理解他脸上的怨念,只觉得他坏到了极点。
说到底,都是她个人行为,她想做什么还需要跟他汇报不成?
何况她瘾症作,谈准才是罪魁祸。
凭什么他还能操着兴师问罪的口吻,来质问自己。
嘉宁唇瓣咬出清晰的齿痕,泪水漫到下颌尖,无论是骤然犯瘾的身体,还是少年蛮横凶恶的行为。
都让她被委屈击溃。
声软身颤,小脸低埋着抽噎道“呜……跟你无关!我的事呜呜……不需要你管……”
这句堪称划清界限的话,彻底惹怒谈准。
他喘息急促,修长脖颈上暴起青筋,喉管每次吞咽都涩得宛如刀割“跟我无关?”
他使劲将人摁到身后门板上,“砰”得一声。
声音因为极致抑怒导致嘶哑,嗤讽反问“你现在长嘴会说这话了,第一次见面,就骑在我鸡巴上骚时,怎么不说跟我无关?”
嘉宁娇嫩的后背撞在门板上,疼得她直吸凉气。
原本想谈和的心思也没了,蹙着哭红的鼻尖,脱口而出道“我那时又不知道是你,我原本也没想睡你!”
这句说完,男厕顿时寂静。
所有声音都被掐灭在谈准陡然猩红的眼底。
少年脸上炽热的醋意,逐渐冷却,化为更阴冷森寒的戾气。
嘉宁本能察觉到不对,心慌得厉害,脚后跟抵着门板,不住蹬动,像野外感知到危险的小动物。
害怕的泪水瞬间涌了出来。
她甚至张嘴想呼救,可惜晚了。
谈准先一步捂紧她嘴,淡得难以察觉的呼吸,落在她耳边,堪称平静得,接踵问着。
“那你原本想睡谁?”
“还是说,除我以外,谁都可以?”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