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鼠要是懒洋洋地躺着吃,一定会?被噎到,于是,身为恋人的他,特?别贴心地将他抱在懒人沙发上,这里能半躺着,完全照顾到了刚才被欺负完的青年?的体能。
但是,利维推开法棍,还是哼哼唧唧的扭过头。
“太大了,不能缩小一点吗?”
“嗯……这恐怕很?难呢,毕竟你只?给过我变大药水不是吗?”
莱伊一本正经地解释,但是他的手却很?不老实。
法棍大不要紧,其?实只?要鼠鼠的嘴巴够大,就一定可以完全吞下。所以,他半跪在恋人的身侧,柔软的指腹抵上了他的的唇瓣。
在利维不解的目光下,微微用?力,手指分开唇瓣,轻轻叩响白?生?生?的贝齿,随后如?同灵蛇一般探入柔软的内里,勾住了鲜红软嫩的舌尖,微微将它压下,不断地向深处探寻。
时?不时?指尖会?向两侧分开,将不大的空间搅得天翻地覆,一边坐着坏事,一边又用?那种诱哄地语气,去夸赞自己的恋人:
“很?好,利维,你做的很?好,可以在张大一点吗?脖子?要是能持平就更好了。”
小仓鼠被这样的指法弄得脚尖蜷曲起来,指尖将剩下的懒人沙发捏得紧紧地在,指甲几乎要把它抓破。
他在用?力,下浑身上下都在努力。
然?而?,不论他怎么去衔、去吮、去舔,透明的香津还是顺着他们交缠在一起的缝隙中,从唇角滑落下来,滴滴答答,黏黏糊糊地粘在衣服上,手上,甚至顺着手掌的外侧,一路滑到了腕骨那边。
也正是有了这些?濡湿的润滑,利维被撑开了。
非常顺利。
很?像真的仓鼠,小小的嘴巴里有大大的仓仓。
莱伊一再次将法棍递到青年?的唇畔,只?是靠近了一点,面包的表面就留下了一点深色的水渍,软化了一块小小的表皮。
看上去涩极了。
不禁引人遐想。
“乖,张嘴。”
“唔……”
本以为还要他喂,鼠鼠竟然?主动抱住了面包,用?两只?手捧住了它的后方,探出因为莱伊的搅弄而?变得更加红嫩的舌尖,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慢慢地化开法棍面包表面最坚硬的“外壳”。
他很?聪明的,才不需要莱伊教呢。
“其?实你不用?捧着也不会?掉,手腕不酸吗?”
“知道我酸还老是欺负我,让我做一些?奇怪的事。”
仓鼠大人软软地哼了一声,便不再搭理坏蛋恋人,专心致志地□□法棍面包。
它真不愧是法国?人打人的力气,哪怕他这么努力了,也很?难变软。只?能上牙齿咬。
细细的啃咬,舌尖努力地卷着,慢慢地往里侧吞咽。
先啃一口再说。
利维是这么想的。
然?而?,他毕竟不是真的仓鼠,一不小心就高估了自己的上限,塞满了,根本咬不下去,因为法棍的后侧真的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