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很薄,舒晚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腹上粗粗的枪茧。
他抬手关了避灯。
轻薄布料不翼而飞,她有样学样,要去解他的衣服,却被他大力给摁住了。
但舒晚的手还是已经摸到,湿湿的,黏黏的,是血!
她猛地顿住,手和声音一样颤抖:“你……受伤了?”
他云淡风轻:“不影响。”
“让我看看,伤得严重吗?”她态度坚决。
他呼吸沉重,火烧火燎:晚晚,给我。
舒晚一顿,稳住气场:“先,先让我看看你的伤,不然我真生气了!”
孟淮津一皱眉,狠狠亲了她几十秒,翻下身躺在她旁边,没所谓道:“一点小伤。”
“才不信。”舒晚起身拍开灯,回眸瞪他,“伤哪儿了?”
孟淮津就这么望着她,锋锐的瞳底衔着不可一世的慵懒:“自己找。”
“这可是你说的。”她一本正经。
他低声“嗯”。
衣服被她扔在地上,找便全身,她最终在他死压着的后背上看见一道十来厘米长的刀伤!
虽然简单处理过,但纱布已经蹦开,鲜血早就琳湿了他的黑t和外套。
“你……”舒晚鼻尖一酸,眼眶蓄满泪水,声音沙哑,“伤这么重,怎么不说?”
男人轻轻抹掉她夺眶而出的眼泪:“还是个小哭包,挺好。”
“你认真点!”舒晚急了,又不敢大声说话,只能试图把他拽起来,“走,去医院。”
孟淮津巍然不动,反而借力一把将人揽进怀里,揉着她的顶,安抚道:
“真没事,而且,我受伤的事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舒晚愣神半秒,“那我去拿医药箱来先给你处理一下,明儿一早,你必须跟我去医院。”
男人又揉了揉她顶:“嗯,听你的。”
她一刻不敢耽误,开门出去,跌手跌脚去到一楼,找到医药箱,又悄无声息回到房间。
孟淮津居然还有心思参观他的房间!而且还是裸着上半身。
“这就是你住了四年的房间?”他问。
“是啊。”舒晚指着自己的梳妆椅,用眼神示意他坐。
他坐下,“远不如北城的公寓。”
“………”一生要强的男人。
梳妆镜里,舒晚替他上药,专注又小心翼翼。
“所以,你是受伤了,才晚回来的吗?”她问。
指尖如羽毛般划过胸膛,去到后腰,孟淮津呼吸一顿,闭上眼睛,伴随着滚烫的呼吸,沉沉“嗯”一声。
舒晚哼一声,将纱布打结,收起医药箱,生闷气:“那你怎么不等伤口愈合了再见我?”
才一转身,她就被他强悍地抱到了梳妆台上。
一时间,擦脸的瓶瓶罐罐落一地,尽管下面有地毯,出的动静依然不小。
舒晚睁大眼睛,眸中雾蒙蒙的,眼角带着刚哭过的红,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木讷,呆呆的。
“迫不及待想知道舒小姐会怎么教我谈恋爱。”
孟淮津精准无误吻上她,更强,更毒,更烈,不轻不重捧着她的脸,固定,问了句混账话:
那天你说哪里都想我,具体是哪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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