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侯宴琛去了后厨,径直将还在洗碗的侯念拽了出去。
两人在路边争执好几分钟,忽然,路的尽头奔驰而来一辆黑色机车,驾车的是个男生。
他扔给侯念一个安全帽,侯念接过,迅戴上,跨步坐上去,搂着男生的腰,在侯宴琛寒冷到骨子里的注视下,扬长而去。
哇塞——舒晚看得津津有味。
孟淮津清凉的声音响起:“熟悉吗?这场景。”
这边差点冲他吐舌头,侧眸望着窗外,不说话。
“你们年轻人管这叫什么……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
他还挺懂。
后来舒晚又在古城逛了一圈,给前些天在她住院期间照顾她、探望她的朋友们各备了一份礼。
“没有我的?”某人脸色阴沉得厉害。
古香古色的街头,灯火摇曳,人来人往,舒晚定定望着他,那双眼睛还是这么的凶,这么的具有攻击性,漆黑的,深邃的。
她笑了笑,拽着他进了一家颇具年代的西服定制店,给他买了一件衬衫,一副袖箍,以及……黑色背带。
“要这么全?”孟淮津皱眉。
把东西递给服务员让她装起来,舒晚小声说:“你知道带甜筒去打疫苗那次,我看见你这样穿,心里在想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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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男人的声音也降了几分,略显淳厚。
看见她踮起脚,他微微躬身去迎接,手下意识护住她的腰,听见她轻声在耳畔说:“nnce好骚。”
孟淮津一眯眼,于浮光掠影中用大手控住她的后脖颈,目光犀利幽沉,欲望来得直白又狂野,几乎要将她生吞:
“看来你是伤好了。”
“咳——先生,小姐,你们的东西装好了。”
人往往在尴尬的时候都会显得比较忙,舒晚轻轻推开他,手忙脚乱地捋直头,又拍了拍本就不皱的裙摆。
孟淮津没什么脾气睨她一眼,接过服务员手里的东西,牵着她出了门。
当夜他们本打算在东城再住一晚,可舒晚临时接到通电话,便买了最近的航班,直飞北城。
——汪老爷子去世了,汪婷方寸大乱,又举目无亲,只能给她打电话。
飞机上,舒晚很沉默,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自从目睹父母自戕后,她就很害怕听到“死”这个字。
面对终将会逝去的生命,人总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知道她下午被侯宴琛那句话吓得没吃多少东西,孟淮津叫了飞机餐,让她吃一些。
原来,跟他一起坐飞机是这种感觉——踏实,安全。
就算天塌下来,就算世界末日来临,舒晚也无所畏惧。
她挽着他的胳膊,头靠在他肩上,从杂志袋里随意抽出本书,一打开,便翻到最经典的一段话:
“生命中曾经有过的所有灿烂,原来终究都需要用寂寞来偿还。无论走到哪里,都应该记住,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以往的一切春天都无法复原。即使最狂热最坚贞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瞬息即逝的现实。人与人之间建立关系,要用很多个日夜,而归零只是一瞬间。比起有人左右情绪的日子,我更喜欢无人问津的时光……”
听她用蚊子般的声音念完,孟淮津一皱眉,看了眼封面——《百年孤独》
自顾自将那本书合上,男人用掌心覆盖在她眼睛上,迫使她闭眼,命令:“睡一觉,醒来就到了。”
刷子般的眼睫在他手心里一下一下闪着,舒晚喊他一声,低声说:“其实,侯先生问的那个问题,我也想知道。”
“什么问题?”孟淮津喉结上下滚动。
“你是怎么受的伤?以你的实力,对方想近你的身几乎不可能。是不是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分散了你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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