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母笑靥如花。
饭后。
司父特意将温灵素请到书房。
他指了下墙上挂着的墨竹水墨画,试探道:“不知温小姐对这幅画有什么看法?”
温灵素端详片刻,组织着语言:“画者笔力遒劲,技法无可挑剔,但这里的墨色过于浓重,反而失了竹的清气。”
她指向那一处,灵力之下,一株小小的灵植竹从画框旁生长出来,翠绿的叶片与画中的墨竹相映成趣:“竹之美,在于其生机,在于它向着阳光不断生长的韧性。”
司父嘴角微微上扬:“说得好。”
这姑娘确实不错。
“哎哟。”
这时,司墨的祖母也被佣人搀扶着来到客厅。
老人家已经九十高龄,行动不便,但眼神依然明亮如昔。
“这就是小墨常提起的温灵素小姐吧?”
温灵素上前恭敬行礼,从包里取出一条散着淡淡药香的护膝:“奶奶,这是用温经草特制的护膝,对您的腿疾应该有帮助。”
祖母接过护膝,苍老的手指感受着上面温暖的能量,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真诚的笑容:“好孩子,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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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应该做的。”
趁着温灵素陪祖母说话的间隙,司母把司墨拉到一旁,压低声音:“这个女孩很不错,你要抓紧机会。”
司墨耳根微微红:“妈,你别催。”
司母视线落在正与祖母轻声交谈的温灵素身上,“她不是那种会讨好人的女孩,但每一个举动都恰到好处。看得出来,她是用心的,而不是刻意表现。”
“是的。灵素很好。”
——
下午茶间。
温灵素亲自泡了一壶宁神茶。她的动作优雅流畅,每一个步骤都精准而从容。
茶香袅袅中,司家众人只觉得身心舒畅,连日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这茶……妙啊。”司父品了一口,惊讶地现长期困扰他的头痛竟然缓解了。
“清心兰能舒缓神经,配合安神草,效果更显着。”温灵素解释道,手中继续斟茶的动作。
司母笑呵呵道:“好孩子,以后常来家里说说话。”
温灵素点点头,模样乖巧。
聊到夕阳西下时,温灵素和司墨准备告辞。
司家父母一直送到门口,司母还特意叮嘱:“灵素啊,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家。”
“嗯,我会的。”
回程的车上,司墨久久没有说话。
直到悬浮车驶入道路,窗外灯光照亮车厢,他才轻声开口:“我从来没见他们这么喜欢过一个人。”
温灵素正在观察窗外的风景,那些遥远的光芒在她眼中闪烁。
闻言转头,对上他的视线:“你的家人都很好。”
她停顿了一下,补充道,“虽然一开始有些紧张,但能感觉到他们的关心和爱。”
“是你很好。”司墨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暖,“谢谢你今天做的一切。”
“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司墨。”
她做得完美,即使她离开了,司墨的家人很难接纳其他人了。
嗯……计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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