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你不爱我吗?
x:沈渝啊你真的要答应他和我断开是吗?
x:沈渝你确定不再要我出现再你的世界了是吗?
x:沈渝你确定以后你只做江湛一个人独属的东西是吗?
x:你不要我的爱了吗?
x:回我信息。
x:告诉我!
x:我要你告诉我,沈渝!!
x:你是想要我死吗。
x:很好,很好。
x:很好沈渝。
x:学校见。
沈渝还双腿趴跪在地,他甚至能听见牙齿因恐惧而上下磕碰的声音,掌心攥着的屏幕还在疯狂似的往下滑动。
最后一条是11月8号晚上23点15,一首情诗。
当我玩腻了这亵渎的闹剧。
将你我脑髓化为丝线缠绕。
你顺从我战栗又糜萎的愿望。
我沉溺你炽热又浓醇的气息。
用你玫瑰般的红唇热烈亲吻。
吻我时嘴唇半张又半闭小声。
说出断续的话在我怀里离去长逝。
我也会死在你怀里然后以你为生。
就像蛆虫尾随尸首,腐肉迎藤攀附缠绕。
不论是死是生,玫瑰永远切开在你的心脏。
亲爱的,死亡为界,永世不忘。
——x
我的欲念之火
“砰!”
沈渝坐在车后座,低下头,书包被他拿下揽在胸口摁着,右手攥紧手机一言未发。
眼尾还可见一抹鸢尾红。
身旁男生温柔抚摸他柔软发丝,不时挑起一缕像丝线般勾勒缠绕在指尖,充血见红。
往复而行。
“怎么了,不开心吗”他漫不经心问
沈渝摇头,脑海里全是昨日接收的信息画面。
恶心,质问,病态铰接在一块。
那些短信仿佛一柄锋利的尖刀,将沈渝好不容易因为爱而结痂的伤口又硬生生划开,露出里头卑劣祈求的过去。
尤其是那句,你不要我的爱了吗?
以及那首情诗。
都如同血肉里的沙,胸腔里的针,让他整晚心脏都处在绵延的剧痛中,每跳一次,他就被艰涩刮蹭难言一次。
“那怎么脸色这么差,身体不舒服?”
“还是”江湛手转挪到人雪白后颈,开始贴合把玩起来,像逗猫一样指尖微拂:“在想什么心事。”
说到最后这句时,话语明显拉长。
身体有些敏感的沈渝,被这电流似的搔痒难抑从喉腔里溢出声小猫似的娇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