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钰孚,我看你的手怎么好像有点红,是不是刚才扇了他,不是说了不准扇其他人的吗,疼不疼,要不我帮你看看?”
“你不说话,我就自己……”
宋钰孚睡着睡着,就听到床边总有人嗡嗡的说话声,他被吵得生烦,抬手就给了下面说话那人的脸一巴掌,“吵死了。”
没有上次打的重……但好香。
如果没有封聿棠的狗味就更好了。
祁骆斐面带笑容,安心地闭眼躺下,睡下了。
“吱嘎……”门被拧开,一个男人缓缓走进屋内,他低头眸色发深地看了眼祁骆斐,爬上了宋钰孚的床。
“主人,你的手真脏,打了小脏狗的狗尾巴,又打了别的狗的狗脸,简直脏得不能要了,剁掉好不好?”封聿棠低声哼着笑,用湿巾擦干净他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尾巴上。
他眸光深情地下望着宋钰孚,掌心细细摩挲着他的脸颊,笑着轻拍着一字一顿地警告道,“宋钰孚,下次再敢把手弄脏,我就用你这张漂亮的脸……”
天气预报
第二天。
祁骆斐盯着长条状的天花板,感觉这一幕莫名的熟悉。
不过,他……为什么会在宿舍……外面?
“嗯?”同样刚刚醒来的祁应知蹙着眉,揉了揉睡僵的身体,视线落在顾尤枝身上,为什么只有他是有被子枕头的?
“醒醒。”
“就到早上了吗……”顾尤枝睡眼惺忪地看着面前一个目光疑惑,一个目光不善的两个男人,“……”
屋内。
宋钰孚是被小臂酸醒的,他睁了睁眸,看向安静而发空的宿舍,其他人……
“咚、咚咚……”门外随之传来了敲门声,“宋钰孚,你是安全的吗?”
宋钰孚敛眸,不用说,他们肯定是被封聿棠扔了出去。
他刚坐起身,眸光不由一怔,身上……没有衣服。
而且前胸腹部的皮肤全都是红的,左胸口的位置上还贴了什么特殊材质的东西,是……字条。
宋钰孚连忙起身走到镜子前,想看个清楚。
就见那双发厌的眸子里全是饱足的餍意,连皮肤下的情欲蛛都进入了沉睡。
皮肤也……红得很不正常。
他是……被当成搓衣板,洗了整整一晚的衣服吗?
尤其是胸口的位置。
宋钰孚带着愠气地低骂了句,封聿棠那王八蛋,到底是有多喜欢这个地方。
视线落在左侧的字条上:主人,再随便乱摸别的狗,的狗尾巴,我就把你的手缝在我的尾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