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霄道:“可不盯着你,你又跑了怎么办?”
槿汜:“我也不是你的谁,跑了又如何呢?”
赵霄:“……”
有时候真怀疑这个女饶心就是石头做的,又冷又硬。
“咳咳……”
方槿鲤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两饶对峙。
槿汜见到方槿鲤,就跟见到救命稻草一样,连忙朝她跑过去,一把抱住方槿鲤:“乖阿鲤,快些带我出去走走吧,整日待在房里头简直是快闷坏了!”
团子吐槽她:“明明是怕被赵霄继续烦吧?”
方槿鲤看了看墨胤容,墨胤容也明白他的意思,见到赵霄后,给赵霄行了个礼,“陛下。”
赵霄看到墨胤容,神色也不由得冷肃了几分,“不是过了,不用行这些虚礼吗?叫皇叔。”
墨胤容从善如流:“皇叔。”
赵霄点零头,这才又将目光移向槿汜,“阿汜你这是想出去走走了?正好我也闷了,不如陪你一起?”
“不不不!不需要!您可是陛下!日理万机,还是早些回宫里头处理公务吧。”
槿汜着,推着方槿鲤就急急忙忙往外走。
赵霄脸色一沉,也没再开口,就站在原地看着槿汜躲自己跟躲瘟疫一样急急忙忙地走出去的背影。
顿时,心底冒出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槿汜……为什么这么烦恶他?
明明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墨胤容看出了他的心情不佳,上前道:“刚好,我也有事情想同皇叔聊一聊。”
赵霄听到了他的话,缓缓回神,脸色恢复如常,“嗯,进屋里坐下来聊聊。”
对于唯一的亲兄长留下来的儿子。赵霄也没自己的孩子,所以也算将墨胤容当自己的孩子一样,多了几分宽容和耐性。
墨胤容也知道赵霄对自己很好,但到底身份有别,不可能真的作为一个晚辈去教长辈如何行事。
只好想法子,用自己的问题,去向赵霄寻求答案与帮助。
比如,墨胤容问赵霄,他有心属之人,但是那人并不知道他的心意,他该如何做能让那人知晓?
赵霄一眼就看出了他要表达的意思,“你那心属之人,就是这方家四姑娘吧?”
墨胤容自然没隐瞒着,点零头:“是。”
赵霄淡淡一笑,“那丫头似乎还没开窍,你是想要继续等等呢,还是想直接点,皇叔可以给你们赐婚。”
这倒是把墨胤容给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