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的荣幸。”
“??”
洛白画深刻觉得这话不太对,用发烫的脑袋撞了路酌一下。
路酌只能改口:“是宝宝厉害,收拾这群垃圾是不是有点累?过会儿回家了我给你按摩全身,宝宝。”
?这还是不对吧。
洛白画从怀抱中退出一点,抬眼看了路酌好久,后知后觉地发现,路酌好像真的觉得在没有法术的正常世界里,他一个打十个是正常的。
难道这就是碎片的潜意识吗?
洛白画不问了,软趴趴地靠回路酌怀里。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归澜呢?”他嘟囔着问。
“他把定位给了我,”路酌重新把洛白画拥入怀中,思索片刻,直接横抱起向外走,低声解释,“他在处理宴会厅中的人,应该很快就能处理完,我先带你回家。”
洛白画搂住路酌的脖颈,没有再问定位的事情。
归澜肯定是把定位安装在耳钉或其他首饰里了。
以往归澜说过要了解他的动向,他还以为对方只是说说,没想到真的践行。
洛白画轻轻晃脑袋,忽然想,那他平时这样摇头的时候定位也会跟着动吗?
这个问题不具有多少探讨价值,他没想多久,思路被燥意打断,不禁松开一只手,悄悄扯了扯衣襟。
越来越热了。
“别回你的别墅了,”须臾,洛白画拽了路酌的头发一下,声音很轻,“归澜的住处离这里近一点……”
他恐怕没办法撑太久。
要早点去个可以冲凉的地方……解决掉。
洛白画烦恼地把脸往路酌肩颈间埋,一直到被放到副驾驶座上,还不愿意放开抓在路酌衣服上的手。
路酌隐约察觉到了洛白画的异常,却没能立刻想到被下药这一点。
他还以为洛白画是害怕,连忙凑过去,在洛白画的唇角亲了亲:“宝宝,没事了,我带你走,很安全。”
亲完,“啪”的一声扣上安全带。
洛白画都晕晕乎乎地张开唇了,身前的人却突然消失,没过几秒,坐到主驾驶上。
短暂的失神后,敞篷外透进的夜风扑到脸上,令他清醒了几分。
洛白画抬起手,用微凉的手背贴了贴脸颊,默默把自己蜷缩起来,朝向窗外。
晚高峰早已过去,驶上大路,车流也并不密集。
路酌终究还是听了洛白画的话,驶上了前往归澜家中的路。
洛白画眯着眼睛看车窗外,额前碎发被风吹到乱飘,扫在眼睫上方,很痒。
他想拨弄开,却提不起力气,半晌,呼出一口炙热的喘息,用晃脑袋的方式来甩开讨厌的黑发。
眼前风景似乎变得重影,恍惚间,洛白画好像听到路酌开免提接了个电话。
听筒中传来归澜的声音。
二人冷冷淡淡地交流了几句。
洛白画已经没有办法捕捉具体的话语了,只隐约听到“接到了”“没受伤”“去你家”“什么药”和一声“靠”。
车辆紧接着急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