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被我忽略的细节,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了我的心脏。
是那个行李箱。
我把姐姐带回来时,用的是一个普通的、市面上很常见的行李箱。
我自以为天衣无缝,却忘了,李建国那种人,可以在他想查的任何东西上,装上最先进的、微型gps定位器。
他根本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他只需要跟着那个行李箱的轨迹,就能找到我的藏身之处。
而我,在把他家里的监控和网络黑了个遍之后,竟然会犯下如此低级、如此致命的错误。我恨!我恨我自己的愚蠢和自大!
我放弃了回家的念头,我知道,那里肯定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我自投罗网。
我再次潜入了李建国的别墅,希望能找到姐姐。
但别墅里,已经人去楼空。
那个豪华的狗屋,也被拆得一干二净。
他换地方了。
我再次失去了姐姐的踪迹。
【另一处位于海外私人岛屿的豪华庄园】
李建国坐在他那张巨大的、由整块黑曜石打造的书桌后,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在他的面前,是一台巨大的全息投影仪。屏幕上,正循环播放着一段段视频。
而这些视频的内容,是过去一个月里,我与姐姐在这间安全屋里,所有荒唐淫乱的画面。
我自以为隐蔽的摄像头,原来早就被李建国的手下,在我第一次潜入他家时,就反向植入了病毒。
我的一举一动,我每一次对姐姐的玩弄,都清晰地、实时地,传送到了他的眼前。
他看着我用着他设置的关键词,玩弄着他花了上亿美金买来的“玩具”。
他看着我将姐姐捆绑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在她身上泄着混杂着爱与恨的欲望。
他看着我抱着姐姐入睡,享受着那专属于他的“睡美人按摩”服务。
李建国的眼中,燃烧着被侵犯了所有权的、暴怒的火焰。
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胆大包天的老鼠,不仅偷走了他最心爱的玩具,还用着他的说明书,玩得比他还要花。
尤其是,当他看到我竟然也能通过催眠指令,让姐姐切换模式时,他心中的警铃大作。
这个“玩具”,已经不再安全了。
她的控制权,出现了泄露的风险。
“看来,是时候给你换一把,只有我一个人能打开的锁了。”李建国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站起身,走进了庄园深处一间纯白色的、如同高科技实验室般的房间。
姐姐正被固定在一张特制的、可以调整各种角度的手术床上。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拘束衣,四肢和头部都被牢牢地固定住,动弹不得。
她的眼神,是“人偶模式”下的绝对呆滞。
李建国走到控制台前,戴上了一个连接着无数电极的头盔。
“准备进行‘深层意识重写’。”他对房间里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命令道。
“是,先生。”
这是一项比“灵魂清洗”更加霸道、更加彻底的技术。
它不仅要抹除意识,更要从最底层的潜意识里,植入一套全新的、无法破解的、唯一的指令系统。
李建国闭上眼睛,他的意识,通过机器,进入了姐姐那片虚无的、黑暗的精神世界。
他像一个手握创世神权柄的程序员,开始在姐姐这块“主板”上,重新编写底层的BIos代码。
他先做的,是将所有旧的关键词,如“性宠狗奴,和以前的性奴车模”等,全部设置为无效指令,并建立起一道无法逾越的防火墙。
然后,他开始构建全新的、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指令体系。
这套体系,不再是简单的词语,而是一段复杂的、混合了特定音频、视觉闪烁和次声波的复合信号。
只有通过他特制的、与他虹膜和声纹绑定的设备,才能出。
这意味着,从今以后,除了他李建国本人,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够控制这具人偶。
在构建指令的同时,他还在姐姐的潜意识深处,植入了一个最核心、最底层的设定。
“我是你唯一的主人。我是你存在的全部意义。”
“服从我,取悦我,是你至高无上的荣耀。”
“任何试图将你从我身边带走的人,都是你的敌人。你要用尽一切手段,迷惑他,背叛他,直到他被彻底摧毁。”
“你的身体,你的快感,你的一切,都只为我而绽放。在其他任何人面前,你只是一个冰冷的、没有反应的躯壳。”
他像一个最恶毒的魔鬼,在姐姐的灵魂深处,种下了一颗名为“绝对忠诚”的、永恒的诅咒。
整个“重写”过程,持续了整整十二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