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你这个魔鬼……畜生……啊……太深了……要被你……捅穿了……”她的骂声,已经带上了哭腔和无法掩饰的呻-吟。
“骂!继续骂!你骂得越难听,我就操得越狠!我要把你这张高傲的嘴,也操成只会叫床的骚嘴!”
我抓着她被高高吊起的脚踝,以一个更深、更刁钻的角度,狠狠地冲击着她子宫的最深处。
“啊……啊……morpheus……混蛋……人渣……强奸犯……啊啊……求求你……慢一点……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要……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在我的辱骂和粗暴的侵犯下,她在短短几分钟内,再次迎来了高潮。
她的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软软地瘫在椅子上,只有被我操干的小穴,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死死地绞着我的肉棒。
我看着她这副被我彻底玩坏的、失神的模样。
她那张绝美的脸上,混合着泪水、汗水和屈辱的潮红,那双曾经充满正义光芒的眼睛,此刻,只剩下被情欲彻底淹没的迷离和破碎。
我心中的恨意,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我和我这位“警花姐姐”的禁忌游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从此以后,这座位于雪山之巅的别墅,就成了我一个人的、审讯和调教“女警林晚”的专属监狱。
而她,将在我为她设定的、永无止境的角色扮演游戏中,一次又一次地,被我这个“罪犯”,用最残忍、也最甜蜜的方式,“强奸”至崩溃。
这场生在客厅椅子上的“审讯”,仅仅是一个开始。
当我在她体内泄完之后,我并没有解开她的束缚。
我只是拔出了我的肉棒,欣赏着她那副被我彻底玩坏后、失神落魄的模样。
她的身体瘫软在椅子上,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而微微抽搐着。
那套情趣警服早已被汗水和淫水浸透,凌乱地贴在她身上,显得愈淫靡。
她的眼神空洞,嘴巴微微张着,涎水顺着嘴角流下,那张曾经写满倔强和愤怒的脸上,只剩下了被欲望彻底侵蚀后的迷茫。
“这才对……这才是我想要的表情。”
我心中的暴虐得到了片刻的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想要将她彻底改造的欲望。
我解开她,然后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她浑身瘫软的身体,拖进了别墅的地下室。这里,是我为她精心准备的、真正的“审讯室”。
房间四壁都是冰冷的、泛着金属光泽的钢板,天花板上是一排刺眼的无影灯,将整个房间照得亮如白昼,没有任何可以隐藏情绪的阴影。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同样由不锈钢打造的、冰冷的妇科检查床,床的两侧和床尾,都装配着厚重的、可以调节松紧的皮质拘束带。
我粗暴地将她扔在那张冰冷的金属床上。
哐当!
她的身体与金属床板的碰撞,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眼神里恢复了一丝属于“林晚警官”的清明和惊恐。
“这……这是哪里?你这个恶魔!你要对我做什么?!”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身体却使不出力气。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走上前,用那些皮质拘束带,将她的手腕、脚踝、腰部,甚至是脖子,都牢牢地固定在了检查床上。
她的双腿被一个m字形的开腿器,以一个远正常生理极限的角度,向两侧大大地分开,将她那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私处,完全地、毫无尊严地,暴露在刺眼的灯光下。
“放开我!morpheus!你这个懦夫!有本事就杀了我!”她依旧在用她那嘶哑的声音,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抗争。
“杀了你?林警官,你的罪还没赎清,我怎么舍得让你这么轻易地解脱呢?”我走到一张放满了各种“刑具”的推车旁,拿起一把闪着寒光的金属扩阴器,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犯罪的吗?现在,我就让你用你这副最引以为傲的、正义的身体,来亲自‘体验’一下,我的‘犯罪手法’。”
“不……不要……你别过来!”看到那冰冷的金属器械,她终于感到了真正的恐惧,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
但我喜欢她的恐惧。
我走到她的腿间,用那冰冷的金属,分开了她那已经红肿的、湿滑的穴肉,然后,一点点地,将那鸭嘴状的扩阴器,塞进了她那松弛的阴道里。
“啊——!”冰冷的、被异物强行撑开的感觉,让她出了一声痛苦的尖叫。
我转动着扩阴器上的螺丝,将她的阴道,从内部残忍地撑开。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因为反复高潮而不断痉挛的、粉红色的宫颈口。
“你看,林警官,这就是你的‘正义’的内部。”我调整了一下无影灯的角度,让光线可以直射进去,“看起来,和我这种‘罪犯’的欲望,也没什么不同嘛。一样的湿,一样的会收缩。”
“你……你这个变态!疯子!”她羞愤欲绝,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变态?疯子?”我轻笑一声,从推车上拿来一个连接着微弱电流的、细长的金属探针,“很快,你就会用更动听的词语来形容我了。”
我将那根带着微弱电流的探针,缓缓地、精准地,伸进了被扩阴器撑开的穴道里,轻轻触碰了一下她那敏感的宫颈口。
“滋……啊啊啊啊啊——!”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的、难以形容的极致快感,如同核爆一般,瞬间从她身体的最深处炸开,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但被拘束带死死地按在床上,只能疯狂地抽搐、痉挛。
她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嘴巴张到了极限,却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大量的涎水和白沫从嘴角涌出。
她的整个身体,都在这股非人的快感中,彻底失控了。
我冷漠地看着她在极致的快感中濒临崩溃。
“还不够……这还远远不够!”
我要的,不是她身体的屈服,而是她精神的、彻底的崩坏。
我收回探针,解开了扩阴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