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炎冥这种正经商人,还是要给对方留几分面子的。
沈清知面对他的表白一笑而过,把他当小孩子。
司炎冥讥讽的勾唇,意有所指:“我会把你这些话都转达给你哥的。”
徐嫁颂眼睛一瞪:“告状精。”
这家伙从小到大每次见到他就只会这一招!
司炎冥不以为耻:“好用就行。”
“你踏马的。”
徐嫁颂眼看着又要跟他打架,被沈清知拦下。
“我还没去过你们国家,可以跟我聊聊吗?”
此话一出,徐嫁颂的火气又灭了,跟沈清知聊了几句。
司炎冥的手搭在沈清知肩膀上,侧耳听他们聊天,没有插嘴。
他了解沈清知,听他语气就知道把对方当男孩而不是男人。
所以并没有打断。
再者说。
这小子这辈子都别想在外面蹦跶。
他注定只能拴在某个人手里。
另一边。
候原粟不知何时起身走到张绪面前。
“你叫张绪?”
低头看资料的张绪冷不丁的抬头,对视上候原粟笑眯眯的眼睛。
很是诧异。
他以前怎么听别人说候原粟是个很威严的人。
怎么今天见到如此的和蔼可亲。
“候长官您好,我是世行的张绪。”
“我以前没在金港市见过你。”
“嗯。我从小在国外上学。去年才回来,所以您没见过我。”
“原来如此,那你母亲现在身体状况如何?”
张绪有些意外他的问题。
他怎么知道母亲身体不好的。
张佳然对外一直都是女强人的姿态。
雷厉风行,从未有过负面健康问题。
就连看病都是家庭医生。
而这些服务豪门的家庭医生,别的不说,嘴巴是一等一的严。
但想到前段时间母亲跟孔型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