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主动抬起屁股给人玩,还拿捏不住人心的废物儿子,吃点教训或者是以死谢罪,那都是你应得的。”
“叫啊,怎么不叫了,我不是让你叫大声点吗!”
噗呲一声,血花溅了出来。
一道蜿蜒的血河从艾兰伤痕累累的后背顺流而下。
艾兰痛得脸都扭曲了,可他却始终没吭一声。
他的确是个不太聪明的人,但他知道,他现在再痛也不能叫。
因为原徕会难过。
他曾在野性难驯的狼身上看到过那条铁链,以及,他也曾被那条铁链束缚过。
只要一失控跑出固定的范围,那条铁链所连接的圆环就会让人恶心发昏身体麻痹,非常非常可怕。
艾兰知道,如果让原徕听见他喊疼了,那么她一定会过来救他的。
他不想让原徕也吃上他吃过的苦头,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叫。
“你这逆子,哑巴了吗!?给我出声——”见了血的艾尔森彻底疯狂,狰狞的老脸凶光毕露,挥舞剪刀的癫狂姿态如同在报复仇人一般,任谁看了都不敢信饱受他恶毒折磨的人会是他血浓于水的亲儿子。
上一刻看张雅还看得津津有味的护卫们,此时此刻全都低下了头,噤若寒蝉。
本就还没养好伤的艾兰,大量失血后眼前开始一阵一阵地发黑。
再也无法支撑下去的他,忽然腿一软跪了下去。
艾尔森见状并不打算停止,拽住艾兰的头发就要继续他的暴行。
“够了。”
在看见一地的鲜血与抱住脑袋瑟瑟发抖的张雅后,原徕终于出声。
持续发作的药效让她的双手止不住地颤动着。
艾尔森闻言瞬间丢开了剪刀。
他优雅从容地用手帕擦拭去指尖沾上的血,不紧不慢道:“原司令这是改变主意要跟我合作了?”
“你想多了。”原徕冷静反驳,“我可以不主动寻死,但我们之间的合作能否达成,还得看你的药够不够烈。”
“如果这药发作起来没办法让我哭着喊着求你给我打第二针,那你给我用这药还有什么意义?”
“”
艾尔森无话可说。
原徕说的没错,如果这药没办法由内到外将她彻底吞噬的话,那么日后将她放回a区会有一定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