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住想要躺下的原徕,语无伦次道:“不行,别睡,没够,难受,戳戳,继续!”
瞧着孩子急的,语言功能一朝回到解放前。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原徕摇了摇头,满脑子都是他从前受了半点累就喊着要停的模样。
“不行,不行!”
“你说不行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你行!”
“我行不了一点,我要睡觉了。”
原徕啪嗒一下躺平了。
被绕晕的艾兰急眼了,想拽原徕起来又不敢。
无可奈何的他用不太聪明的大脑思索了一会儿,竟自个儿找地方坐下去了。
他那毅然赴死一般的气势,给原徕砸得倒吸了口凉气。
靠北。
这他爹的是傻白甜能干出来的破事儿?
到底哪个崽种教的!?
“徕徕”
艾兰抹了一把脸,眼眶又悄悄红了。
他怎么努力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却又不愿轻易放弃,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怪他,都怪他,谁让他太过痴傻,永远只记得近段时间发生的事。
因此在他的认知里,戳脏脏的正确打开方式早已不是一次两次就足够,而是应该像在地下室那般,被恶劣的原徕玩弄到灵魂与身体共同颤栗,脑袋里除了这样那样之外再无其它。
所以,不够,真的不够啊。
快帮帮他啊,徕徕。
“别让我知道是谁把你教坏成这样的。”
原徕深吸了一口气后,伸手掐住了艾兰的腰。
他身上的纱布已经都拆了,牛奶般的肌肤上印着道道煞风景的伤痕,被汗水濡湿得隐隐发红。
如此健硕漂亮的躯体,明明拥有着一拳就能干爆普通人头颅的力量,眼下却扭得跟海草似的。
再搭配上一张怎么看都很无辜纯真的面孔,该死的反差感强烈到让人看一眼后就再也无法移开目光。
“徕徕!徕徕!徕徕!”
艾兰哭喊着,声音软糯甜腻到像刚摆上橱窗的糕点,正是最新鲜诱人的时刻。
先前无心继续的原徕,在沉默
了片刻后,终是成了有心。
她由下自上凝视着勾引人而不自知的艾兰,认命地爬了起来。
到底是谁把人教坏的?
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