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独白眼尾潮湿红润,无力靠着沙发的样子如同被人糟蹋了般。
他想要再进一步的欲望浓重到化不开,以往情绪寡淡的俊脸,此时充满了炙热渴求。
他不该。
可他当初答应做原徕的副官,便已是做好了心理准备。
他愿意成为她最趁手的疏解工具。
即便他始终忘不了她看向那个长发男人时的宠溺眼神。
是他有罪。
但有罪便有罪吧。
“”
原徕抬眸跟泪汪汪的狗眼对视了片刻,旖旎心思彻底消了。
然而她起身前却不忘拍了拍对方变化巨大的位置,轻描淡写道:“自己处理一下。”
余独白傻了。
他思绪卡壳了半天,不知是该先道歉,还是先难过无法继续了。
“对,对不起老大,我,我马上就走。”
从情欲中抽身后,余独白又恢复了那副内敛的模样。
他慌乱无措地站起来,微微弓着腰不敢挺直背部。
“谁让你走了。”
原徕做出惊人发言。
“那,那我
”
余独白眼眶更湿了。
原徕勾起唇,展现了她隐藏已久的恶劣一面。
“就在这里解决。”
余独白错愕地倒退一步。
他伸手挡住因为惊吓而变得愈发显眼的地方,脸红得快滴血。
“老大,这不合适,会,会脏了你的眼睛”
原徕没应声,脸色却冷了不少。
作为一条忠心耿耿的好狗,余独白哪里能受得了主子因自己而动气。
他难堪地咬紧了牙关,双手最终还是认命地动了起来。
“你别,别生气,我听话。”
稀碎的语调,听着像是快哭了。
之前在商家,四面墙两个窗一扇门就可以挡住一切。
可是在军队,就算是灯再黑,空间再狭小,任何一丁点龌龊的想法似乎都会在神圣的使命下显得肮脏不堪。
更何况现在——
他头顶的灯光是亮堂堂的。
他身上的军装是严肃的。
他上级的眼神是直白要命的。
唯独他是从阴沟里爬出来的下流坯子,毫无脸面可言。
余独白根本就不敢和原徕对视,手也动得颤颤巍巍的。
他觉得等今晚这事熬过去后,他怕是跟其他男人一起躺着伺候原徕都能不眨眼。
“把背挺直,军姿怎么站的忘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原徕托着下巴,波澜不惊地点评着。
余独白心脏一紧,眼泪差点就被逼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