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来——”手指握上那人光裸的肩头。
玄霄充耳不闻,他不想让丹姝看见自己的伤疤,趴在那一动不动。
“不过一道疤而已,有什么要紧。”丹姝坐起身,从他身后拥住他。
温热的水流顺着相贴的肌肤,缓缓流过。
“很丑,不想你看见……”
雪白的脊背上墨发被温水打湿粘在腰际,宛若一副泼墨画,顺着线条绵延到一截柔韧的腰和柔软紧致的两团皮肉……
指尖攥住浮在面上的墨发轻轻一拽——
那人低低呜咽一声:“你做什么!”眼睛通红地看过来,好不可怜。
她顺着攥上那人脖颈,将人轻轻勾过来:“转过来嘛,让我看看。”
“看,看吧,是不是很丑!”玄霄猛的侧过身,眼睛被水汽蒸腾,纤长的睫毛凝了水珠摇摇欲坠,好像真的哭了一般。
只是他现在的身体根本哭不出泪来。
“为什么不说话,我的疤痕吓到你了……说了不让你看——”玄霄侧过脸。
“嘘,”丹姝靠近将人拢进怀里:“我是什么容易受惊的兔子吗,这么容易被吓到?”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玄霄有些委屈地抬头,端详着她的面容,妄图找出一丝厌弃来。
可是她眼里只有温柔。
“只是心疼你,”指尖从额间一直滑到他下颌,那处伤疤不深却很长:“早知会这样,当
初说什么也不会一个人走的……”
那道伤口边缘已经发白了。
“不是吓到就好。”玄霄攥住她的手指捂在心口,乖巧地靠在过去。
“你不要一直自责好不好,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时听见的只有道歉……”
丹姝抬起他的脸,眼中是揶揄的笑:“那你想做什么,嗯?”
唇轻轻贴了过来,压着齿缝舔舐,他几乎是按住丹姝的双肩在作乱。
木桶中的水晃动起来,随着喉中细碎的呼吸荡漾。
一股力道压上他的脖颈,起伏的胸口贴在一处,咚咚作响。
丹姝想要反客为主时却被他遮住了眼睛,便从水下压住他:“怎么不继续了?”
“这样就行了,亲一亲,抱一抱就够了……”他时刻记着自己借用的是别人的躯壳,再亲密的事就不行了。
丹姝察觉到他心中所想也不点破,靠过去搂住他的腰,双腿交叠。
玄霄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你说,你看见的阿钰成为八卦相师是什么意思?”
“阿钰这一世名师赢,修习八卦相术,犹如金规玉令从不落空。”
玄霄拧了拧眉:“你的意思是说她可以窥探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