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说那些,你专心点…”丹姝低下头,含住了那人唇瓣,趁他惊诧的功夫探了进去。
细致描摹,攻城掠池。
玉兰花与桃花香气纷杂掺在一处,丹姝抚住那人敏感的腰,果不其然听见他咬不住的唇间溢出些猫儿叫春般的气声。
雨丝被冷风扑进窗内,丹姝爬上床,沁凉的脸颊贴上玄霄颈侧,复将吻痕重新叠在之前的淡红痕迹上。
覆着薄茧的手指,无声探入了他本就松垮穿着的衣衫内。
“…等等…我还没说完……”感觉到丹姝轻车熟路的摸到要紧处,玄霄仰面躺着,眸中溢上水光。
丹姝哄他:“那些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好,如今有更要紧的,听话,抱着我……”
随着她的动作,玄霄身躯跟着一挺,腰肢拱起,仰着脸叫出声…
他浑身失了力气,头快要顶在花窗沿儿上,被丹姝揽住肩背抱过来。
细细密密地压在软褥中,些微的疼混杂着深入骨髓的舒爽,迷蒙间伸出双臂听话地将人抱紧。
丹姝将人吻的呼吸都开始断断续续,才退开几寸。
那人水润的眸子一错不错盯着她,丹姝忍不住一笑,抚去他唇边水痕:“不说了?”
花枝透过窗落下摇曳的碎影,映在丹姝面上。
玄霄见她突然停了动作,抬了抬手指催促,丹姝却若即若离,一会吻在他脸颊,一会吻在他嘴角。
这种清风细雨般的爱怜让他忍不住沉迷,颊侧连着颈子红透一片,喉中低声哼:“丹姝,快些……”
“等会可不许说停。”丹姝笑了一声,顺着玄霄的手脱了自己的薄衫,挥落金钩,抱着人滚进床榻深处。
——
烫手山芋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只剩琉璃瓦上那一线顺着缝隙落下,坠在玉阶上,打湿了满地落花。
殿外有人声隐隐传来,原本阖眼小憩的人睁开眼,隔着影影绰绰的烟纱望去。
屏风外,丹姝已经穿戴好了衣裳发冠。
手中拿着的是天帝方才传来的玉旨。
这个烫手山芋果然还是扔到了她这。
若非她有心替防风氏转圜,天帝如此一而再,再而三搓磨她,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她也要掀了金顶隐居仙山去了。
“神尊既觉得此事棘手,何不回绝?”静园立在她身后替她抚平衣袍皱褶。
“早晚会来,何必推拒。”
丹姝听到了玉清上相传来的飞符,脸色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