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烬云在徐沧淮脖颈上落下个浅吻後擡起头,目光柔和而炽热。
“当然,不过你也要告诉我,你喜欢我怎麽教。”
徐沧淮当然知道自己爱人喜欢吃哪一套,凑到他耳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我喜欢你温柔地教我,但又。。。。。。”
呼吸有些紊乱,顿了顿咬着下唇继续说。
“又不要太温柔,我怕我学不会。”
慕烬云耳尖捕捉到徐沧淮细若蚊蝇的话语,艰难地咽了下口水。
“小乖宝真是,不用咬自己,我会心疼的。”
嗓音暗哑,指尖轻触徐沧淮咬着的下唇。
徐沧淮松开下唇,微张着嘴,眼神迷茫地注视慕烬云,眼角泛着因紧张而泛起的泪光。
“那我该怎麽做?”
慕烬云终究还是没忍住,指腹按住徐沧淮的下唇,俯身浅啄他唇瓣。
“乖乖张开嘴,别紧张,慢慢来。”
“嗯,我听你的,不紧张,这算是恋爱教程的一部分吗?”
“是,而且是只属于你的恋爱教程,小乖宝。”
话毕,慕烬云用指腹揉捏徐沧淮的耳垂,动作温柔。
啪地一声灯灭,急速的心跳和炽热的呼吸在黑暗的房间中蔓延。
徐沧淮声音在黑暗里有些发颤,分不清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过了半晌伸手环住慕烬云。
“慕医生,这样,算是我在学了吗?”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环在腰间的手似有灼人的温度。
“小乖宝真聪明,不过还可以做得更好。”
慕烬云将徐沧淮搂紧,唇瓣若有若无地蹭过他的侧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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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骄阳似火,炙烤着大地。
徐沧淮领队员们在野外进行高强度的训练,因为长时间的跋涉与操练,每个人都疲惫不堪。
好不容易迎来休息间隙,衆人如释重负,纷纷找地方坐下。
就在这时,不远处走来一群医生。
他们身穿白大褂,在这片满是尘土的场地中显得格外醒目,听说话的内容应该是刚做完卫生宣传工作。
眼尖的队员一眼就瞧见医生们手腕上的手表,那精致的表盘丶闪亮的表带一看就是稀罕物。
队员忍不住压低声音,跟身旁的战友小声嘀咕。
“你看那表,样式可真好看,这得是什麽牌子的呀?”
“我也不知道,不过看着就不便宜,咱怕是想都不敢想。”
“一看就是上海牌的。”
徐沧淮听到队员们的议论,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医生们的手腕。
一瞬间,他脑海中浮现出自家军医那光秃秃的手腕。
慕烬云平日里一心扑在工作上,总是为队员们的伤病忙碌奔波,连块手表都没有。
徐沧淮一阵心疼,无论如何也要给慕烬云弄一块这样的手表。
虽说自己手头的钱宽裕,可在这个物资凭票供应的年代,光有钱可不行,得托人问问有没有手表票才行。
徐沧淮表面上不动声色,佯装随意地继续打量着医生们的手表。
【天墟,记下款式,回头咱给你父亲也买。】
‘好的~’
没过多久,休息时间结束了。
徐沧淮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
“都休息好了吧?准备继续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