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请您帮个忙,解开我们身上的束缚。”阿海语气恭敬,语气中带着恳求。
“跟这种人讲什么礼数?就是他害得咱们变成这样,还口口声声骂咱们是蠢货。”阿初愤然说道。
“大师,我师父曾在阿初背上留下几个字,或许您能看懂其中含义。”阿海补充道。
老喇叭目光一凝,伸手掀开阿初衣衫,只见其背赫然写着七字:“心上是非方为道”。他先是一怔,继而仰头大笑,笑声在山谷间回荡。
“我背上写的啥?有那么好笑?”阿初一脸不解。
“没想到这小小的甘田镇,竟藏着如此人物。你师父,倒真是有趣。”老喇叭轻语一句,忽然抬脚踹向阿初臀部,只听“啪”地一声,两人瞬间分离。
“臭喇叭!”阿初扑倒在地,满脸尘土,怒吼出声,可下一瞬却惊喜大叫:“绑着的解开了!”
老喇叭不再多言,转身离去,身影渐远于林间小径。
“快帮我瞧瞧,我背上到底写了什么,怎么那老头一看就肯动手?”阿初急忙拉起衣服。
阿海凑近一看,低声念出:“心上是非方为道。”
“这七个字究竟什么意思?为什么老喇叭看了之后笑成那样?”阿初皱眉沉思。
“这其中深意,恐怕唯有师父、老喇叭,还有法海大师才懂得。不如……我们去问问法海大师?”阿海提议。
直接找师父问,又怕被训斥,但心中疑惑难平,终究按捺不住。
“行吧。”阿初点头同意。
两人一路下山,直奔张玄居所,将整件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法海大师,‘心上是非方为道’这七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阿初迫不及待地追问。
张玄微微一笑:“‘心’上加‘非’,是个‘悲’字。你师父的意思是,为人处世,尤其对待亲人,当以慈悲为本,这才是正道。老喇叭之所以骂你们蠢,是因为他心中无悲;而你师父点破此理,他自知理亏,便不得不解开你们。”
“原来如此。”阿海与阿初对视一眼,皆露出醒悟之色。
“这么说来,那老喇叭也不算全然无情。”任婷婷在一旁插话。
“他哪里好了?解了我们还踢我一脚,摔得我满嘴是泥!”阿初依旧耿耿于怀。
“那是你态度太冲。”阿海忍不住提醒。
“他坏不坏我不敢断言,但傲气过盛却是事实。别说甘田镇藏龙卧虎,天下之大,高人无数,他这点本事,还不足以称尊。”张玄冷笑说道。
回想原著中他与毛小方队长的交锋,二人原本实力相当。如今毛小方已踏入天师之境,修为早已凌驾于他之上。
“法海大师,我们先走一步了。”阿海开口道。
“好。”张玄应了一声。
第二天清晨,张玄踏入伏羲堂,本想找毛小方商议一事,却见牛大叔与牛大婶已在堂中,两人满脸泪痕,低声啜泣。
“出了什么事?”张玄眉头微皱。
毛小方刚从后院出来,见到二人神情,也是一愣:“牛叔、牛婶,怎么了?发生什么不测?”
牛大叔抹了把脸,声音颤抖:“毛师傅,我想请您给我儿子寻块安息之地……他昨晚忽然腹痛难忍,没撑到天亮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