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敏之如法炮制,把另一个给她系上。
她头上的钗环和芍药花早已取下来,只留了那支牡丹金簪,插在云鬓间。小巧的耳肉上垂着的亦是他赠予她的耳珰。
他吻她的发丝,亲她的耳垂,解她的衣裳,把未着罗袜的莲足从裙间提起来放入大掌中揉捏。
轻薄的夏衫滑落到腰上,里面是一件嫩绿色的抱腹。抱腹遮不住的地方白若凝脂。
他眼中闪过一抹暗火。
月亮爬上窗棂。就着月色,他看清了抱腹上的刺绣花纹。一只五色莺鸟,在红花间辗转吟唱。
流动的月光在她身上撒了一层银白色的糖霜。
凉爽的夜风和火热的手掌同时抚上裸露的肌肤,冷热相煎。
……
终于她的唇被他撬开,从樱唇贝齿中挤出一道娇羞欲泣的声音:“哥哥,敏之哥哥”
随着她的娇唤,滚烫的岩浆从欲望的源头尽数喷到她手心。
杨敏之只觉销魂蚀骨却又意犹未尽。忍着战栗的畅快和即将再次抬头的昂扬,面热耳赤的拿帕子擦她的手。
张姝恍惚的靠在他胸口,被他服侍,被他抱回床上。
他覆身上来,继续吻她。院中却突然传来瓦片砸落的声音。
他温柔的安抚她,起身去看。
朦胧夜色中,墙头趴着两只毛茸茸的小脑袋,一模一样。正惊愕的看着从张姝闺房中走出来的杨敏之。
石榴已经给他们送去了。他们还往这边爬墙头,所为的只有那只木盒了。
被打扰到的杨敏之心头冒火,从屋檐下拿起姝姝回来后随手放置的木盒,搁到墙下的石桌上,森森的看了他们一眼,转身。
身后传来跃下墙头又攀爬上去的声音,紧接着院墙外“哗啦”一声响,可能是盒子被摔到地上,两个孩子互相抱怨,声音渐渐消失。
张姝躺在床上,隐约听见外面窸窣的动静,突然腹部一股热流直往下涌。她慌忙坐起身,脸色发白。
他再度进屋,便看见卷缩在被子里的她,把自己裹的像个蚕蛹。
“杨敏之!我来月事了”羞臊中带了哭腔。
他走到床边的脚步一滞,脸瞬间红透,把难为情的小娘子从被子里拨出来。
手足无措的:“姝姝”
“叫喜鹊来!你走!你走开!”
话本
次日,依然是暑热炎炎的一天。
于张姝倒是冷热适宜。喝了红砂糖桂圆羹,坐在石榴树底下的躺椅上看书,树荫中漏下来的斑驳日光一晒,冰凉的小腹和手脚有了点热乎气。
前些时日太忙,她先是安抚陆蓁,送别她和程毓秀,又与母亲马不停蹄的赶回乡。全然忘了月事就在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