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还想?要再养一些小鱼苗?
褚昭委屈哼一声,挪开目光,顿时不愿去瞧面前?漂亮的女子了。
司镜靠近,将她发丝别到耳畔,她顿时惊慌地以被褥掩住自己,生怕再被坏剑修吃掉,“我……我不要再喝蜜琼浆了。”
身上早已换了洁净的亵衣,似乎有人为她细致地洗过周身,但仍有琼浆流淌的错觉。
司镜弯眸笑起来。
倾身,吻一下偏头抗拒的小鱼唇角,“可是,昭昭似乎在气?恼?”
“我们已然成亲,是道侣了,昭昭可否告诉映知为何。”
褚昭摇头,“才不要。”
虽然她不明白道侣是什么意思,可她从前?就被坏蘑尊读去过心声,如果告诉司镜,司镜肯定也会欺负她的。
“让我猜猜。”司镜下颔抵在她肩窝,“昭昭是在想?,坏剑修又想?养其他小鱼了,对么?”
褚昭身子一顿。
她揉了揉眼?睛,小声应:“我、我才没有想?呢!如果你想?养……那就去呀。”
“可是我已经成亲了。”女子吻她耳廓。
“道侣仅有一人,是我曾遇见过的,最可爱的小鱼。”
褚昭半边脖颈温热,佯装羞恼,掩住司镜的唇,“是鱼龙、鱼龙!”
她堂堂鱼龙族少?主,不要面子的么?
别扭逃离女子怀抱,褚昭把桌案上小巧的玉瓷缸抛进储物戒里,眼?不见为净。
这样?就再也不会有其他懵懂的小鱼受骗了。
却未曾留意到,榻边的女子低垂眼?眸,眼?底浮动着一丝病态殷红,无声勾起唇。
用过一餐后,司镜将褚昭带到怀里。
柔声问询她,今日想?去何地游玩。
褚昭睁大眼?,“哪里都可以么?”
司镜颔首,冰冷细腻的手抚过她手背,“昭昭去哪里,映知都会陪同在侧。”
褚昭被抵在柔软身躯与?桌案之间,进退两?难,腾起莫名的被束缚感。
她有些不自在,避开女子亲昵的触碰。
虽然司镜对她百依百顺,可她却有种被紧紧窥视的错觉。
目光游移,桌案上,司镜送给她的粉色嫩荷已有些蔫了。
褚昭从女子怀里脱出,守在玉盏旁,尝试用灵力呵护。
可越努力,花瓣便凋零得愈厉害。
司镜从身后探出苍白的手,轻碰粉荷。
不知催动何等术法,顿时,荷花再度抽展嫩蕊,娇嫩如初。
“若是想?看池中?的荷花,昭昭随映知一同去丹永城可好?”女子柔声问。
褚昭失落摇了摇头,没有兴致。
粉荷重新?焕发生机,她忽然想?回摇光泽看一看。
想?起昨日的宴饮,她牵住司镜的衣角,“为什么阿琅和蓓蓓没有来参加我的合卺礼呢?”
司镜从身后困住了她,柔声应:“许是鱼龙族内事物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