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呜呜就着这个麻婆豆腐我可以吃三碗大米饭,下次记得蒸米饭。”
“知道了。”
“好麻好辣好喜欢。”
“吃点青菜。”
“我不要。”
“挑食。”
“才没有,粥里的青菜我都吃光了。”
“那是你懒得挑出来不得已才吃的吧。”
“哼,知道还说。我申请下次粥里别放青菜了。”
“申请驳回。”
“我抗议。”
“抗议无效。”
“那我上诉!”
“驳回上诉,维持原判,另追加处罚,下次多加一勺青菜。”
“别别别。我申请和解。不,我求求你。”某人学着小狗可怜样的合手拜拜,四不像的讨饶。
陈均哼笑出声:“准了。”
两人闹腾着吃完,齐妤争着要去涮碗,陈均不让,差使她去插花。
“我洗你插一样的。”
“我不太会,没你弄的好看,你去吧。”
“行吧。”齐妤一副妥协的样子,实际上心里的小得意快要溢出来。
没办法,谁让她在插花上的确小有所成呢。
客厅和餐厅共有四个瓶子,齐妤搭配着把花束插进花瓶里,玄关的细颈瓷瓶里单独放一枝粉荔枝,雪柳枝条斜斜地搭在书架墙上。
齐妤退后两步欣赏,发现这些枝条刚好遮住了那排她看不懂的法律大部头。
嗯,保护了她的眼睛,完美。
全部插满后还余下一把,齐妤在客厅溜达了一圈,没找到其它能装的。
她拿着那束花伸手到陈均面前。
陈均:?
“这一束装不下了,该再买个花瓶的。”
陈均抿唇,片刻后道:“还有一个。”
“在哪儿?我没看见。”
“……在我卧室。你直接进去就是。”
“方便吗?”问是这么问,但问话人显然不是诚心要个答案,因为在陈均叹息着说“方便”的同时,她已经转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