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圆圆在人前还是照旧唤我涂大哥。”
桃圆:“?”
【作者有话说】
[垂耳兔头]下午四点多被锁,八点多才发现,吭哧吭哧赶紧改
[垂耳兔头]第二次改,估计又要审核一个多小时
[垂耳兔头]第三次修改,改完一次审核快接近俩小时,这也没写什么啊
[垂耳兔头]第四次修改,好累(想记录一下到底修改了多少次,下次写的时候心里有数)
[垂耳兔头]还能放出来吗
[爆哭]第六次修改
桃圓一头雾水,大为不解。
“为什么呀?”
“不是涂大哥讓我唤的相公么?”
涂天林面上风轻雲淡,起身去南面靠墙的柜子翻找,不一会儿拿出一个玉白瓷瓶回到床沿坐下,而后握住桃圓一截伶仃细白的脚踝放到自己腿上,“这是独属于我的称呼,圓圓只能叫给我听。”
桃圆瞧着男人将一抹藥膏化在掌心,将冰冰凉凉的藥轻轻揉至淤痕处,他一歪脑袋,“为什么呀?”
嫁给男人的姑娘和哥儿不是都可以称呼其为相公么?
揉搓藥膏的大手顿了顿,涂天林淡淡瞥他一眼,“相公这个称呼,只能叫给我听。”
桃圆一怔,忽然覺出些什么味道,腾地要起身却忘了身上有淤伤,疼得他哎哟一声扑倒在涂天林怀里。
少年一邊龇牙咧嘴,一邊捧起男人的臉,笑容洋溢着幸福,响亮地親了一口:“啵!”
“相公是不是吃醋啦?”
之前柳清还未与他相熟还时常来找涂大哥,他就曾经极为怏怏不乐。
涂大哥说,那便是吃醋。
方才桃圆分明瞧见他的相公臉色稍显沉肃,他一定是吃醋了!
涂天林不置一词,将如八爪鱼一般挂在他身上的少年掰开放回原位,继续抹药膏。
桃圆却像是发现什么惊天秘密似的,不住摇晃男人的胳膊。
“相公。”
“相公~”
“相公~”
涂天林给他右腿上好药,又握住他左脚的脚踝,与此同时终于淡淡扫了一眼在撒娇的小夫郎。
“是。”
“嗯?”听到男人开口,桃圆睁圆眸子竖起耳朵认真听,“是什么?”
“吃醋。”
涂天林答得言简意赅,在手心揉着药膏打圈抹在手里这截细白的脚腕上,新雪般的肌肤遍布大片握痕,尤其是大腿处深深的掌印,无声述说着昨夜鱼水之欢有多激烈。
昨夜情动,涂天林还未曾注意。是从方才起,桃圆一声又一声的相公令他发现,少年每一次呼唤“相公”,嗓音都要比其他词汇更为绵软。
这不行。